2011年4月13日 星期三

Jane Burgermeister談「透過病毒污染的疫苗直接傳播疾病」

各位,如標題所顯示的,在2009年的歐洲的確發生這樣離譜的事,「透過病毒污染的疫苗直接傳播疾病」而且,雖然最早察覺者Jane Burgermeister向相關政府機關投訴或上訴這件事,卻沒得到應有的重視,反而因市井小民的覺醒與警覺,才得以抑制事態的發展,但事情並沒有結束,歐美各國政府仍想儘辦法在未來幾年讓人民接受疫苗接種(現在的我們不就正處在這樣的危機中?)。

各位,這意味著什麼?我所說的「歐美各國政府」表示這事件並非某國的單一個案,許多國家都牽涉其中,「拿人民生命開玩笑」居然於多國同步進行,這背後意味著什麼,難道這意味有全球性國際事件發生(疾病大流行),而背後居然是人工有意促成的?而以全球人民為敵的背後動機又是什麼?是不是有更大的背景存在?多為我們下一代以及我們自身著想,別再一味相信所謂「對」的事。

註:下面「卡米洛特工程」就是在研究與揭發,在表面政府下,是否有潛藏的勢力在操縱這一切。「受污染的疫苗」是在市井小民間自然顯化的證據,並非是「卡米洛特」相關人員刻意挖掘的事證。

共有二段影片,一段是較舊的,另一段是較新的:


Jane Bürgermeister: 大衛與哥利亞


Jane Bürgermeister: 大衛與哥利亞
來自: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jane_burgermeister_interview_transcript_zh-cn.html
採訪實錄
本文翻譯並重新排版自 卡米洛特工程
Jane Bürgermeister: 大衛與哥利亞
維也納, 奧地利, 2009年9月8日

簡介:

比爾·瑞恩(BR): 一些人寫信給我們說:沒有人能接受警察拿著槍敲你門,讓醫生給你注射。 他們還沒有那個權利那麼做。

他們會強制執行嗎? 怎麼有那樣的事? 有什麼會制裁他們嗎?

JANE BüRGERMEISTER (JB):法國政府洩露,或者內部的資料,有19頁的頂級資料,相當完整清晰的描述了他們的方案,我認為每個國家都在做這些。 他們準備建立獨立在醫療系統之外的疫苗中心。 一些已經建立了。

人們被告知去那裡,首先以自願為原則,如果不去就會收到通知,告訴他們在某個時間去那裡。 最後那些不願去的會被強迫去那。

BR: 有這麼多人力物力去做嗎? 你這說的是他們要運輸,強制執行,並讓成千上萬的人接種。

JB: 絕對,如果有太多人拒絕那麼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假設,大多數人被警察局通知去免費接種,他們也許會不情願,但依然會去。

那些不去接種的人呆在家裡時會被通知這是一種犯罪行為,但這種人很少。 並且不接種將會成為犯罪行為。

然而,如果有很多人拒絕接種,他們就不能這樣做,這就是為什麼每一個人說“不”並拒絕接種很重要。

採訪正式開始:

比爾·瑞恩(BR): 這裡是卡米洛特工程。 我在維也納,2009年9月8日。 因為我從一個在波蘭會議上回來。

我剛剛才認識Jane Bürgermeister,一個籠罩著神秘面紗的人。 我很榮幸的隆重把你介紹給網友。 我準備了一個笑話“你是真人嗎”,我向大家證明,你真的存在。

我問一下,Jane,當你有一個真正的機會去,完全的,通過攝像機向世界傳遞信息,我可以怎麼協助你?

JANE BURGERMEISTER (JB): 噢,謝謝你,比爾,來採訪我。 在維也納這個地方有點偏僻。 是的,然而,這一個引人注意的地方,在巴克斯特公司就位於這裡,它們有72公斤受禽流感污染的疫苗,並且在時間上接近於數月前也就是二月份全球性流感蔓延的發生。

這次引起流感爆發的陰謀失敗了,因為捷克共和國的實驗室檢測了出來。 然而,在巴克斯特公司依然至少還有72公斤的禽流感疫苗。

我們有一個觀點,我們假設在未來的幾週,奧地利或者世界其它地方的政府,準備給每個人注射叫做豬流感的疫苗,那我們有充分理由相信,這會對人們的健康造成巨大傷害,他們的目的就是損害我們的健康,即使這些疫苗沒受禽流感污染,但其實也可能受了污染。

所以,我想給人們傳達我所有知道的信息,但時間太短了,我們,所有人,現在必須知道,對我們個人和大眾構成威脅的情況,我們必須採取措施來停止,可能馬上發生的疫苗接種程序。

BR: 就像我們交談的,在視頻之前的交談中,你感覺到巨大的緊迫感了嗎? 這就是你現在的感覺。

JB: 然而,不幸的是,我們看到,抗議活動在美國和歐洲不斷上升,最新的民意調查顯示,有29%的德國人反對接種豬流感疫苗。

儘管如此,政府依然無情的執行。 世界衛生組織抱著堅定的決心,這個完全不必要且有害的計劃將會在未來幾周啟動。

BR: 令我感興趣的是你從全世界的報導得到信息說每個發達國家的政府,也許也有其他國家,好像在準備這個大規模接種。 這些國家(政府)是聯合起來幹這件事的,是嗎?

JB: 絕對是。 如果你看法律框架,它們全都依照了相同的框架。 這是世界衛生組織在2005年建立的國際健康條例,在日內瓦的國際衛生組織,有權利控制政府怎麼去應對它自己宣布的大規模流行病。

每個國家多多少少都有些應對流行病的計劃的權利,在世界衛生組織之外,允許國際衛生組織借助警察和醫療的力量。 每個國家會建立一個危機委員會,決定疫苗中心應該給哪類人群接種疫苗。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如此協調,因為有一個體系在操作它,那就是世界衛生組織,聯合國,以及那些在幕後的:銀行壟斷家族,洛克菲勒和羅斯柴爾德家族。

BR: 現在,讓我們回顧一下,讓觀眾了解下,我們在維也納討論什麼,你能介紹下你的背景和那些你和我分享的資料的背景嗎?

比如,我甚至不知道你是愛丁堡大學畢業的,你在維也納待了好久,你在這做什麼工作,只是一點點自我介紹。 你怎麼到這個地方的? 有時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總要問自己同樣的問題。 你怎麼來這裡(維也納)的?

JB: 嗯,我爸爸是奧地利人,母親是來自愛爾蘭,我出生在瑞士。 我在愛丁堡大學學習了英語文學和一點點的哲學。

我在2000年來到奧地利。 我開始在一個醫學期刊專門從事糖尿病的編輯。 後來我辭職作為一個自由作家,開始醫療寫作:《路透社健康》,一個英國醫療期刊,科學,自然,等等,所以我對醫學有一定了解,並知道如何在這個領域進行研究。

然後,我開始關注可再生能源,因為我相信那對人類有巨大的潛力,直到今年冬天某日,一個鄰居給我看了一份當地的報紙,關於36個人在接種過巴克斯特受污染的疫苗後,在醫院檢查出了禽流感。

接著,當然,我明白這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因為那個地方有第三級生物研究安全規則(監管),這不可能是意外事故。

BR: 所以,依你的醫療記者經驗認識到一些不同尋常的事發生了,對嗎?

JB:絕對,絕對是的。 我完全能夠勝任調查這起事故的工作,後來我也這麼做。 因為這個職業背景,我做了大量的工作,所以我覺得可以處理好。

BR: 好的,現在,我想問些能被大多數人接受的問題:這個女人是怎麼莫名其妙出現的? 我能產生共鳴是因為在這個領域一些人感到不可理喻。 比如:等一下,我在這個領域。 或者:等一下,我已經研究了20年了。 這個新人是從哪來的?

現在,你也明白,當你開始寫的關於這個東西時,人們會說:這人是誰?我們從來沒有聽過她的名字。

JB: 我必須誠實的說我所擔心的事,我盡力去阻止,宣傳,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犯罪和威脅。 我很擔心這些沒有公開,奧地利政府沒有行動,巴克斯特公司可以在事後才公佈疫苗受污染的事故。

BR: 它應該在世界各地成為新聞頭條。

JB: 絕對的。

BR: 但沒有被重視,不是嗎?

JB: 如果這個被忽視了,就會再次引起同樣的大規模流感爆發的危險。

因為,我自己,已經認識到媒體是受控制的,通過我在媒體工作的經歷,我沒有嘗試在媒體行業裡取得很大的成就。 我把我的文章寄給BMJ(英國醫學雜誌社)。 編輯並不對此感興趣。 我不驚訝。

BR: 是英國醫學期刊。

JB: 是的,我曾工作的地方。 柳葉刀雜誌也不感興趣。 我寄給奧地利的報章,沒有回應。 Profil,一家奧地利雜誌,甚至因為我的研究而專門寫了一篇文章給巴克斯特公司塗脂抹粉。

就我個人而言,我發現幾乎沒有機會去停止這個計劃,這個計劃正不受約束的去爆發大規模流感。 所以我提出了刑事訴訟,希望這樣可以阻止這次疫苗事件並對該公司開展調查。 我以前從來沒起訴過誰…

BR: 你有專業人員幫你做這個嗎? 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去申請反對一個重要人物。 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對某人進行法律訴訟。

JB: 是的,老實說,一位律師告訴我必須提出刑事訴訟,要去哪裡立案,涉及的基礎法律是什麼,這就是我得到的建議。

我媽媽在家庭的立場上支持我,我們家有些律師,像我媽媽,她在法律這方面十分擅長,所以我決定試一試。 我以前從來沒做過,但我覺得應該嘗試下。

證據就在那。 我只想法律能清楚的解釋它,所以這就是我做的,並且警察也開始了調查。

BR: 是維也納本地的警察,對嗎?

JB: 是的,是的。 據我所知,現在一共有三所警察機關正進行調查:維也納警察、科爾新堡警察,還有反恐維憲小組也正進行調查。 我相當肯定這,因為我曾被傳召到那兒去協助調查。

然而,我擔心的是,調查並毫無進展。 政府仍然繼續使用巴克斯特公司的疫苗來推行大規模接種。 那裡(計劃)並沒有安全檢查來確保疫苗並沒有受到污染。 現在的情況就彷如我從不曾提出過訴訟一樣。

就在上週,反恐維憲小組的首長被勒令辭職。 而驟眼看來,他好像是被某個人,某個對這股勢力更忠誠的人給取代了,好確保疫苗接種計劃能夠繼續進行。 而同樣的事件也出現在奧地利刑警身上— 他們的首長也給別人取代了。 (新上任的) 這個人曾經在所謂的世界新秩序集團里工作過。

所以,我逐漸覺得政府並不會強勢阻止這一危險計劃。 而這正是我們必須組織人民起來,抵抗疫苗的原因。

BR: 但讓你感到鼓舞的是,每天早上你醒來回想:等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有些不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而世界上許多人也開始清楚意識到這,並積極的去反對。 這讓你感到很鼓舞,是嗎?

JB: 絕對是的。 我是說,(我所收到的)迴響都很正面。 很高興(我) 每天都可以看到些新進展。

今天我聽說希臘警察正拒絕,正正式式的拒絕注射這種疫苗— 這是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因為)希臘政府正想藉助警察的力量來迫使希臘人民接種疫苗。 民意調查顯示,希臘人都沒有想要接種疫苗的意願。 所以到了最後,政府就不得不製造一場流感,由此強迫、或嚇唬人們,好讓他們能夠大規模推行接種計劃。

這只是其中一個例子。 在德國,(接種計劃)就受到強大的阻力。 法國也如是。 美國就更加不用說了,而在英國,這股阻力也正日益增加。
很遺憾,我的語言能力有限。 我不會說西班牙語,或任何其它的語言。 我只能密切留意那些說我母語的國家所發生的事。 而這些國家分別是法國,德國和其他英語語系國家。



BR: 我剛從波蘭回來。 我在那和許多十分清醒和熱心的人談了很多東西,包括這(接種計劃)。 這使我很振奮。 也許因為我就跟你一樣,都不大清楚波蘭究竟在發生些什麼。

人們都很憂心忡忡。 他們都意識到問題的存在。 我們討論了很多。 就在不久前,我給了你一份文件,是由波蘭一位很有威望的醫生所撰寫的。 文件裡頭表示這(接種計劃) 己經全盤失控了。 這是不該發生的,疫苗很有可能已遭受污染。 (而)整件事,徹頭徹尾,都是場騙局。

BR: 已經有跡象表明,全球性的民權運動正逐步擴展。 而這當中一部分可能跟你的倡議有關。

現在我們不如稍為讓時光倒留一下。 這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丟了你的工作​​—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是嗎?

JB: 是的,說實話,我甚至記不起這發生在什麼時候。 但我想那是六月底,或七月初的事。 我突然被​​告知道,(他們)並不需要我將準備撰寫的那些報導。 我在那里工作了兩年,從未收過任何警告,而(他們)並不曾給過我一個解僱理由。 所以很明顯,這都跟我提出刑事訴訟的事情有關。

我甚至去了美國駐維也納大使館,向FBI提出訴訟。 在某種程度上,這也只算是種象徵式宣示。 因為FBI的名聲也不是很好。

BR: 你提出的那些訴訟,是讓FBI調查,還是跟它對薄公堂?

JB: 讓FBI調查。

BR: 那基本上就是叫FBI進行調查?

JB: 是的。

BR: 而你也向美國駐維也納大使館提出了訴訟?

JB: 是的。

BR: 好的。 現在,有些美國人試圖根據資料記錄,盡力翻查訴訟文件。 但他們都說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表示訴訟的存在。 會否就有這麼的一個可能:它們(文件)可能在你提出訴訟以後,就從來都沒離開過美國大使館?

JB: 非也。 因為我甚至透過電郵,把副本都發到,嗯,各個FBI部門。 因為我了解到,此時此刻,幾乎所有的警察部門都在防礙調查。

我的目的不僅只是親身到美國大使館提出訴訟而已。 我同時也想向全美的FBI部門提出訴訟。 我想我大概寄了10至12封(電郵)。

BR: 好的。

JB: 我從一個美國大使館的代表得到證實,已經把我提交的正式醫療檢測寄出,或者用什麼方式,寄給了華盛頓的總部,所以這就是一個我從他們那裡得到的保證。

BR: 你應該有編號和收據或者復印件的記錄。

JB: 沒有。

BR: 沒有?

JB: 老實說。 美國FBI沒有聯繫過我。 我打電話給他們,他們告訴我,他們不一定會來聯繫我。

現在的情況是,我的訴訟某種程度上講,美國政府會無向限期拖延,醫藥公司和銀行家聯合起來,以接種疫苗為幌子,對人民實行慢性謀殺。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把我的訴訟作為一件正式的訴訟來辦理,給訴訟文件一個檔案編號和其他備份證明等,那樣我會很吃驚,你知道。 連奧地利警方也要為我的案件編上一個檔案號碼花上一段時間。

BR: 好的。 我的理由是,一些人嘗試去追踪一些痕跡,但那些人會說,他們找不​​到任何證據,在美國的司法系統裡,一些人嘗試去找到這些東西,這些指控已經歸檔,我想知道你對參考號碼知道多少:哪裡可以看到,上面寫了什麼。

JB: 我回答不上來,不太清楚。

BR: 什麼都不行?

JB: 我申請過它們。 我有寄給FBI的證據。 我有這些郵件。

FBI做了什麼,不幸的是,我管不了。 如果他們沒有記錄它,就像他們的職責和必須要做的那樣的話,那是他們自己的問題,我也不對他們的過失負責。

BR: 是的。

JB: 就是這樣。 我很歡迎任何人來找我要那些我向FBI提供證據的郵件。 我意思是甚至可以把它們上傳到網絡或者其他地方,所以...

BR: 好的。 在某種意義上,你做的事只是個像徵意義,並且實際上,訴訟,實際上...我是說一般人是不會做這些事的。 所以,這完全是一個綠林好漢式的行動。 雖然它只是個像徵性的行動,但是激勵了很多人。 你發現有更多的人在響應了嗎?

JB: 是的,我認為是的,就像你說的,更多的人真正的認識到,這是一個威脅,有牢不可摧的證據說明這是一個威脅。

這就是我努力去用訴訟來展示出來的,用證據來說明我的觀點,人們可以通過閱讀我的東西來達到這個結論,FBI,警察,任何人都可以。

在另一方面,不可否認的是這個權利機構已經極其腐敗,如果沒有開始調查,不把文件歸檔,隨著時間的推移,人民不能再依賴這些所謂警察和執法機關來保護我們免受威脅。

是什麼讓他們越來越不願意幹活,把證據遞給他們,他們不去逮捕那些需要被逮捕的人,他們為什麼不去停止這種大規模的疫苗接種計劃,它是如此危險。

所以,在這一點上,人們意識到司法和執法體系已經無法保持公正和執法力度,它們需要重建和改革。 事實上,我們社會所有的基礎法律,秩序,公正,憲法體係都要重新建立,如果我們對未來懷有任何希望的話。

BR: 之前我們在這個攝像機前,我們討論了一些UFO現象,是一些你毫無理由,甚至自己認為不知道的事,這是一個不同的領域。 你問我是否相信這些事,當然,我們是相信的,因為...

但那裡有更高級的勢力,去限制...去限制任何這些領域的調查,無論在健康,癌症治療,新能源,政府在鎮壓所有這些信息,已經進行了很長的時間,早在我進入這個領域之前,你可以發現這是個全球性的鎮壓,我們的政府,軍隊和情報機構。

你必須十分頑強,各種的心理打擊已經準備好給像你這樣勇於站起來說出真相的人了。

JB: 這都千真萬確。 從過往的工作經驗,我也逐漸意識到,主流媒體實際上是被某個中央集團蓄意操控著的。 而集團都從石油、可再生能源或其壓抑中獲得經濟利益。

但更令我大開眼界的,是我發現甚至連非主流媒體好像也同樣受到操控。 當我試著盡我所能,去提出訴訟、公開一切時,我卻遭受到(他人的)攻擊和誹謗。 (他們)指控我不曾提出訴訟,甚至指這些起訴為無中生有等諸如此類的謊言。 而當中的始作俑者…… 我知道他們都在撒謊,因為他們手頭上的電子郵件,都能證明我所言非虛。 至少在聯邦調查局裡,我是盡了全力做了我能做的。 我並不能保證FBI會採取什麼行動。

我亦因此越發清晰地意識到,這些人其實是在妨礙司法公正和真相的公諸於世,並也禁止一切的反動行為。 而他們極有可能在很早以前就通過非主流媒體,去移走公眾對法案的注意力,好使假疫苗接種計劃得以順利推行。

我所接觸過的人大多也不曾聽說過這。 他們都不知道《國體際衛生條例》(International Health Regulations) 和國家大流行防範計劃(National Pandemic Plans) 都容許這些事的發生。

我認識的一個人最近甚至寫信到奧地利衛生部求證此事。 而(寫信人)被告之,我想, 應該是被一位律師或高級官員告之,奧地利公民絕不會被強制注射該疫苗。

但顯而易見,這位官員非但不曾細閱過國家大流行防範計劃中的細節,同時也對《國體際衛生條例》一無所知。 二者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向奧地利人表明,當流行病達到第六級緊急狀態時,人們必須跟從世界衛生組織的指令。 而世衛(和奧地利衛生部) 更可以強制人們接種疫苗,和接受隔離。

因此,人們對這項重要法案的無知程度,實在是令我大為震驚。 而事實上,直至我做完研究以前,我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你或許會以為那些非主流媒體應該在多年以前,就已告訴人們實情,提醒他們法案之危險。 但它們似乎並沒有這麼做。 這極其巨大的一個知識缺口,實在是急需予以填補。

BR: 非主流媒體自己本身也有很多興趣和議程。 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它們跟任何媒體都一樣,更加著眼於眼前的重大新聞。 但是它們也已經對此事作出了關注,並迅速喚起了公眾(對事件)的認識與了解。 這覺醒似乎已達到了一個前從未有的地步。 如此看來情況確實有所進步,是嗎?

JB: 的確如此。 在我看來,儘管前路崎嶇、障礙重重,真相還是正在以驚人的、難以置信的速度散播開來。 這是我萬萬料想不到的。 對我而言,這簡直是一種神奇的、幾乎無法解釋的交流。 你知道,它正在進行著。

BR: 如果你把這看成是一場遊戲—— 我不會輕易用這個詞的—— 如果你把這看成是一場遊戲,那麼你覺得遊戲現在的進展如何?

人類,作為世界公民,覺醒的速度是否大大超出預期? 這可能會產生出什麼樣的反應? 你能設想一下「他們」—— 不論「他們」是誰—— 會怎麼想? 他們可能會採取什麼行動嗎?

JB: 好吧,我相信如此高速的覺醒,一定讓這些人感到很震驚吧。 而這也讓他們感到非常的焦慮和擔心。 他們已經為經濟崩潰發生之同時,同步設定了這個大型疫苗接種計劃。 計劃旨在滅絕,或傷害一大群人。

然後,我想他們也已經計劃好飢荒、戰爭等其它一系列的事,好迫使各國受控於世界衛生組織和聯合國。 這的確就是散播全球流感的最終目的...... (他們)想建立一個環球大政府。

我不相信這些人會能夠改變計劃,他們現在是騎虎難下。 所以我相信他們將會步步進迫。 他們甚至密謀加速接種計劃的推行,好讓這疫苗​​得以進入人群。

在接下來的幾天、或幾週的時間裡,我想他們將不惜一切,務求觸發一次全球大流感。 他們打算在學校裡散播病毒,也想透過疫苗注射把病毒帶進社區。 之前就發生過過這樣的一宗事故,一小瓶所謂「豬流感」在運送到國家流感中心的途中,在一列瑞士火車上發生爆炸。

BR: 那是禽流感還是豬流感?

JB: 豬流感,那就是豬流感。 當時是四月,所以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為了傳播這些疾病而將會採取的手段—— 這是單非常非常可疑的事故,為什麼偏偏要用火車來運送呢? 為了加快流感的擴散,他們讓它變得更加致命。 他們希望通過散播恐慌,來促使人們注射疫苗。 這將帶來巨大的災難,並使假疫苗計劃的推行顯得合情合理。

我想他們一定希望,在痛苦和疑惑隨之而來時,那些慣於服從的階層愈多愈好。 如此這就可以協助他們完成這個計劃。 我想這就是他們所希望和相信的。

BR: 慣於服從。 我喜歡這個詞。

JB: 不幸的是,我們—— 我們所有人—— 必須在此時審視一下自己並自問,我們那些出於尊重與順從而養成的習慣中,究竟有多少是毫無道理的。 我們需要…… 恢復自我的判斷能力,並依靠這判斷力與意志,來反對那些腐敗的當權者。 我們必須拒絕再與它們為伴。

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開始思考我們確實需要一個組織了,一種和平革命組織,以此我們最終能夠回歸我們原本的政府,重整法律系統和憲法,還要重建我們的經濟系統,我們醫療體系和教育系統,並把相關責任人徹底投進監獄,讓他們不能繼續對我們造成傷害。

我認為消息正在傳播中,人們也在拒絕接種。 這將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看它是如何運作的。 我是說,我希望能這個行動的關鍵點是要達到的非暴力拒絕運動,將會足以摧毀和打破這個計劃。

BR:有些人已經開始寫東西給我們,文中說到:瞧,你不會有一個警察拿著槍,敲你的門,同時還有醫生拿著注射器在一旁。 他們還沒有那種資源做這些事情。 但是,確實,他們是否會強制施行這些他們想要做的呢? 他們會得到相應的製裁嗎?

JB:是的,法國政府已經發布了,或者說開始流傳開了,一些首腦部門的一份內部的數據,長達19頁,概述的十分清楚他們會採取的手段,還有這些手段措施我想正在所有的國家發生作用了。

他們開始設立醫院和全科醫生體系之外的疫苗中心。 其中有些項目已經開始穩定成型了。 人們被告知要去這些地方,首先他們會讓人們自由去選擇,如果不去接種接下來就會收到電話通知,或者其他什麼法子,要他們在某個時間出現在疫苗中心,而那些不願意來的人被集中起來,強迫去這些地方。

BR: 難道他們有足夠的人力物力去這麼做嗎? 你正在討論運輸和強制,和集中起來,將關係到成千上萬的人們,可能比這些多。

JB: 是這樣的,最初,如果很多人拒絕這樣,這可能就會失效。 但是,如果他們假定絕大多數的人們將會自願地選擇,或者當他們得到的通知,說,一個警察機關、叫他們出現,或一個通知,人們會很不情願,但他們仍然會服從這個通知。 有一些人仍然會拒絕去這些地方,待在家裡不去理會的人就會接到刑事犯罪通知,這部分人是小眾。 並且它將會成為犯罪行為。 他們假定絕大部分的人,當人們意外地接到通知,就正如已經在瑞士計劃好了的,警察會挨家挨戶地檢查住在州縣的在編的人們,拜訪他們,告知他們要去防疫中心,這樣大多數人都會照做,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將會真的需要被警察聚集起來。 我認為他們會有特別全國警察任務小組在那裡;他們不願意去數太多的常規​​警察來做這件事。 根據他們的預期,我認為,他們能夠將那些不願意去防疫中心的人強制集中起來。 然而,如果真的出現了成千上萬的人和更多的人拒絕去防疫中心,然後他們他們就不能使這個計劃實施了。 這就是為什麼每個人說”不”的重要性和不贊成和別人一起去。

BR:所以,這是一場宣傳形式的戰爭,或者說這是一場宣傳形式上的遊戲。

JB:絕對是這樣的。 他們沒有資源。 他們依賴人們自願去那些疫苗中心。 他們依賴於只是有能力打電話通知人們如果不去就是刑事犯罪,給人們精神上施壓讓他們去防疫中心。 然後他們依靠一個非常有關聯的少數人發出自己的聲音:不,我們就待在家裡,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去,然後等著警察來敲門,把自己拖出去。 以上的觀點,他們將擁有足夠大的勢力,如果只有少數人拒絕去中心,就真的會把這些人從家裡帶走並集中起來。

BR:現在,擔心和關注的是人們的個人安全是一個很好的激勵因素。 你期待著,就像1918年時的那樣,我們將會發生豬流感變異的第二個浪潮,這真是個問題,會伴隨著媒體報導,人們正在死去,許多的葬禮,還有許許多多之類的事情,被嚇住人們自願地去排隊接種疫苗的情景出現嗎?

JB: 絕對的是這樣的。 這已經在發生了。 我想加拿大的科學家已經發現了人們死於被稱作豬流感病毒的特徵是這些人的肺遭到了損壞,這和他們已經確認的禽流感的特徵是一致的。 所以,怎麼去使這個得到有效的解釋呢? 我是說,他們一定已經得到了禽流感了。
所以,他們已經從什麼地方感染了病毒,可能是從受污染的疫苗原料,就像奧地利所發生的那樣,正常的疫苗原料受禽流感污染了。 所以,他們已經開始,嘗試去觸發真正的大規模的病疫疫情。 疫病防治中心和世界衛生組織已經停止記數或者追踪這些案子。 所以我們可以觀察到增加的病毒感染案例已經在美國和加拿大愈演愈烈了、媒體會關注其中的某些方面。 他們會關注那些在醫院因為肺部感染而重病致死的人們或者其他什麼之類的,這些舉動就會加劇人們的恐懼,當防疫中心設立的時候。 人們會說:哦,那些人說的那些疫苗的事情都是錯誤的。 他們一直在對我們進行欺騙。 病毒才是真正的危險。 人們在這種恐懼和困惑的狀態下,會認為,也許,關於疫苗受污染只是謊言,他們就會匆匆衝出家門趕到疫苗中心進行接種,而恰恰就是這些疫苗才是殺死他們並創造出更加致命的病毒的元兇。

BR:是的。 有些事情不久前我就意識到了,為了讓大眾十分接受這些有害的東西,他們並不會給所有人打疫苗。 恰恰顯示出這一目的:如果我不去接種疫苗,但是你接種了,還有你的朋友也接種了,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談起這個事情,然後我說:餵,我是正確的,我從沒有打過疫苗——但你體內瘋狂活動的東西(病毒)還是會讓我感染上,僅僅因為我們在吃飯的時候握了手。

JB:絕對正確。

BR: 所以,他們不必給每個人打疫苗,對吧?

JB: 不,我的意思是,他們也想利用這個機會讓人們安置納米芯片。 這裡有逐漸增加的證據表明百特醫療公司和其他的公司,正在計劃著將豬流感病毒疫苗放入到納米芯片裡。 世界衛生組織確實已經正在落實法律體制和技術框架好讓給所有人注射疫苗。 所以,我認為他們實際上要力爭達到最大可能的人口覆蓋面。

但是去殺死人們,他們不需要注射所用的人。 他們只需要注射做夠多的人好來引發非常惡性的大規模的流行病。


最後,人們只能用防毒面具或膠銀(注知名的除細菌病毒物質)。 明智的人已應該在考慮採取這些措施了。 如果有任何的病毒威脅發生,他們就會使用防毒面具,還有會用維生素C促進他們的免疫系統,還有。 。 。 。 。

BR: 我認為還有維生素D3.

JB:D3。 因此,為了減少這部分生還的人們使用這些措施,我認為他們更願意給更多的人打上疫苗,因為這意味著疾病會直接進入你的血液裡,而你卻無能為力,基本上是這樣的,曾經就發生過一次。

BR:好吧。 所以,這裡就有兩個方案浮現出來了。 這一切聽起來都很黑暗、殘酷,一個是個大屠殺的方案,一個是完全操控的方案,而且它們可以是一起發生。

JB:是的。 我相信就是那個計劃。 我獲悉,世界衛生組織已經設立好了地區綜​​合電子監控系統。 然後馬上我們就要安裝納米芯片,上面有我們所有健康信息和健康保險組織之類的,反正他們已經有能力去追踪我們了,使用衛星和電腦就可以。 無論他們有什麼,餘下的生命們,甚至是從大規模的疫病生存下來的人,從接種疫苗中倖存的,從戰爭中,從飢荒中,還有很多很多。

所以,這樣,他們會設法不僅是建立起一個世界政府,也是一種嚴格的組織結構來控制每一個在這個星球的人。

BR:已經有大量記錄了這些技術存在的時候,它早就已經存在了。 他們已經建立起好了數據庫。 弄到了大多數人的信息。 他們做這些的只為一個原因。 這就像最後決賽的發令槍的瞬間,如果你願意這麼理解的話。

所以,我的難處就是希望你能給我提供信息,基於你所知道的——因為你也肯定有人給你寫信,也許是機密內容。

JB:我一直就有收到些私人的信件,這些機密的電子郵件是從那些已經認可我所說的人所寫的,裡面有對生物恐怖指控,但是由於他們的立場,他們不能現身去公開談及此事,很明顯,我也是不能說的。

但是,我不是一個秘密信息的金庫。 實際情況是:這些都是公開擺在那兒的。 這所有的一切,你只要讀讀流行病計劃,讀讀國際健康章程,等等,就能知道了。

為什麼人們困惑是因為主流媒體的始終曲解了這些重要的事實,或給出了另外的觀點,這些誤導了人們關於流感的本質的理解…就像大爆發的疫病是緣由於豬,而且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可是卻從沒有在豬的身上找到過。

豬流感不是個新的信息了。 據《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的一篇文章,它是的記錄自2005年起到2009年之間關於豬流感與人的案件。 它是不會蔓延開來的。 它不是致命的。

所以,主流媒體迷惑和誤導人們。 所有我所做的就是找​​出媒體背後的真相和他們之間的關聯地方,我們就可以看到更大的事實。 就是這樣。

BR:你認為,什麼是時間表,從此時嗎? 今天是9月8號,我們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可以做些什麼事情吧,因為時間是很緊張的。 你認為在馬上到來新的一年裡會發生呢?

JB:好的,我認為呢,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裡對人類是有決定性的。 我相信所有的計劃都已就位準備去開展防疫中心,從十月開始,的確是這樣,城市裡的人們被通知從工作中抽2個小時去打豬流感疫苗,例如波士頓,我認為。 小孩則是免費的。

所以,一切都要做首先去說服人們打這種疫苗。 我們要確保這個計劃停止,那!我們必須確保抗議是顯著的,這些疫苗注射中心不會開始去注射孩子,他們是容易上當受騙,無論什麼,與疾病可以感染傳播給其他在學校的小孩,又會傳染給他們的父母,然後又傳染給他們工作的同事。

BR:那是個絕佳的地點去傳播,例如在學校,是吧?

JB:絕對正確。 不幸的是,軍隊是另一個絕佳的地點。 士兵們非常地容易收到傷害。 他們似乎是第一個涉及到這些大規模被迫接種疫苗的人群。

JB: 所以我們就快沒時間了。 等到人們最後被強制打疫苗的時候,一切就太遲了。

至今為止,他們還沒有觸發所希望的致命流行病,他們還沒能達成他們希望的那樣,觸發易傳染+致命的大規模流行病。 四月份的時候,我想他們當時的確想要釋放一種變異後感染性很強且致命的病毒,但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 也許他們這次也不會這麼做,但是只要越來越多的人去注射疫苗(但注射疫苗的人越多),觸發這場大疫情的可能性就越高。

要記住,Baxter帶給他們兩公斤的帶有活性的禽流感病毒,公司仍然掌握著他們。 這些病毒可以投放進疫苗,如果每個奧地利人,或每兩三個奧地利人中有一個人被感染了,它們就會迅速地傳播到德國、捷克、斯洛文尼亞,造成一系列的死亡。

BR: 是的,在如今超便捷的交通運輸方式下它幾乎能立即傳播開來。 我的意思是,在1918年的時候,人們還是用著汽輪作為運載工具,而現在與那時大為不同了。

JB: 是的,尤其是學校和辦公室、工廠等等。 我想我們沒那麼多時間了。 我覺得他們正在計劃在今年年底之前推廣強制注射;也許會從11月、12月到1月的這段時間逐漸開始。 但是我認為我們必須從十月開始停止接種疫苗,哪怕是群眾自願的。

BR: 那麼今天你給大家帶來什麼信息呢? 因為有些人會看到這個訪談並思考:好吧,我要去買一些膠性銀和其它所有用得上的東西,我不會去注射疫苗,感謝你們提供這個信息。 但是僅僅這些就足夠了嗎?

JB: 好吧,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這樣沒什麼用,因為我們現在所處的境況是,即使你在臉上塗了膠性銀面膜,你的鄰居仍然有可能去注射疫苗,或者你有可能與別人在工作中發生接觸而感染上。

因此這事關我們每個人的切身利益,我們要團結在一起共同去抵禦外面那些疫苗中心,要保證學校關閉,沒有任何理由讓它們繼續敞開校門(開放)。 如果孩子們不得不去這些學校上學,那麼他們應該佩戴好口罩或其它必要防護措施來保證他們在學校裡不會受到這些病毒的侵襲。

因為當我們遏制這場全球性流行病的觸發進而加速傳播的時候,我最終是在保護我們自己。

儘管如此,假如你所有的行動還是自顧自用你的膠性銀和口罩——好吧,只要你願意,那麼終有一天會有人命令你去注射疫苗或前往檢疫部門,面臨被監禁或是別的什麼,到那時你才想到去反抗,那麼我想已經有點晚了。

BR: 你個人得到了多少支持? 你感覺怎麼樣? 因為你看上去像個孤獨的戰士,獨自一人在奧地利反抗,跟世界上的其他人沒什麼聯繫,至少是身體上的。 是什麼在支撐著你、給你力量保持這樣的鬥爭? 這真是太不容易了,不是麼?

JB: 是的,它對我也同樣是個很大的威脅。 我的意思是,我同樣有可能是因被迫注射疫苗而感染上病毒的一員,如果我不站出來那我也會被貼上罪人的標籤,這可不是什麼美好的前景。

這不完全是我想怎麼使它更有價值,我並不想這樣花費我的時間,我也不希望自己因此生病或過早死亡。 所以我同樣也受自我利益所驅動(笑聲),同樣,我當然也渴望看到其他人能夠脫離這種威脅。

BR: 你有什麼工作團隊在協助你嗎? 在後勤、情感和資金上有人資助你嗎? 還是你真的就獨自一人奮戰在維也納?

JB: 噢,不是的,瑞士的Johann Michelson(拼寫不確定)自願幫助我設建立網站。

BR: 我之前見過他,他是個很不錯的人。

JB:是的,他的工作很了不起,網站做得很好。 還有很多人在支持我,他們發來電子郵件和報導、信息,這些我都放到了我的網站上( http://www.theflucase.com/ )在奧地利這裡,有人有一個電子郵件數據庫,裡麵包含了從一開始發布信息以來的14萬封郵件數據,所以即使是奧地利人也在逐漸了解正在發生的事。 所以我沒有感到孤獨。 在奧地利這裡,有人有一個電子郵件數據庫,裡麵包含了從一開始發布信息以來的14萬封郵件數據,所以即使是奧地利人也在逐漸了解正在發生的事。 所以我沒有感到孤獨。

儘管如此,我確實有,舉例而言,我確實有一些—比如資金上的困難,我個人的力量或多或少會受到這些制約。 我的信息沒法覆蓋到歐洲以外的國家,也不能如我所願地採取法律措施來推廣,比如說禁制令之類的。

在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案例中,沒有來自任何方面的任何大筆實質性資金來幫助他們。 因此,獨立地運作一些小額資金或者提供一些幫助比如製作DVD之類,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BR: 而且你親自去聯繫。 如果有人現在看了這個節目想要提供一些資金上的援助,他們可以通過你的網站聯繫到你,是嗎?

JB: 是的,他們可以在網站上找到我的郵箱地址。 任何希望與我接觸的人都很容易找到我,不過至今為止還沒有基金會或者有錢人之類提供過這些支持。

我甚至不指望說他們要為我提供個人支持,但是連禁制令或任何法律行動的支持都沒有。 這真是一個草根運動,看到它在很少支持的情況下也能日益壯大是件鼓舞人心的事。

BR: 那我能不能說,你的工作是在激勵著別人。 你所做的,我真的覺得就像David&Goliath那樣。

你對未來有希望嗎? 你覺得樂觀麼? 還是對整個事情感到沮喪,比如說:上帝啊,我們都要被從這裡抹去了? 還是你覺得那隻是一件需要好好完成的事,在當下與今後之間有許多事有待完成。

JB: 好吧,我的內心告訴我這毫無疑問對人類有益,我大腦接收的這些證據讓我覺得擔憂。 (笑聲)你知道,不幸的是我覺得我們都不得不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現在的情形有賴於我們每個人。 政府機構讓我們失望了,他們在和我們對著幹,他們實際上正在轉向嘗試並毀滅我們。

(現在真得取決於我們每個單獨的個體了,站起來說“不”,並且組織起來立即清除這些機構,為我們每個人開啟一條通往有尊嚴、有自由的嶄新未來之路,在那兒我們能夠無憂無慮地享受生活,為下一代開啟這條道路,在那兒擁有正確、健康的機遇,合理的工作環境,良好的教育體系,為人類開啟一個免於遭受這些滔天密謀暗算的新時代。

BR: 非常感謝。

JB: 謝謝你,Bill.


Jane Bürgermeister 訪談II:豬流感時發生了什麼事?


Jane Bürgermeister 訪談II:豬流感時發生了什麼事?
視頻地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vIwD9OkF13o

2010年2月

來自: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Jane_BurgermeisterII_an_Update_zh-cn.html

**編者按:一些文本包含聽不見或難以聽清的詞或短語,這部分文字會在方括號中指出.**


JANE BURGERMEISTER (JB): 我想知道你認為我應該強調哪一點呢? 我是說...保羅.佛林的報告...? 還是要我總結一下所發生的事情?

BILL RYAN (BR): 嗯...

JB: 哪個更令人關注?

BR: 我們對話會好一點.

JB: 好的.

BR:我想請你總結一下自上次採訪結束以來所發生的事...作為一次消息更新...

JB: 好的.

BR: 上次我們見面是在(09年)10月.

JB: 是,大概就在九到十月份的樣子...

BR: 不,在9月份,你說的對.

JB: 是的..9月。

BR: 是9月。 沒錯,9月。

JB: 嗯.

BR: 那麼,自從去年9月以來,發生了相當多無法改變的事.

JB: 是啊..不錯.

BR: 整個事件都似乎蒸發消失了一樣,就像...並沒有被報導過。 沒有人會在討論它.所有談論它的人都去了網上...那是各種各樣的...最終也都蒸發消失了.每個人都在考慮:“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啊?”

JB: 嗯…

BR: 因此,我想問您:'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都學到了什麼東西? 您認為都發生了什麼? 有什麼比較樂觀的消息要帶給大家的麼? '

JB: 嗯...

BR: 然後請您談談關於您的個人計劃地個人記事...因為我想那兒有您很多真正愛你的人. 他們想知道你在從事什麼事務? 您的想法,以及下一步會做什麼? 有機會您可以談談那本書,你懂的...

JB: 我要去希臘的克里特島.[笑]

BR: 去克里特島?

JB: 是的.

BR: 好,那麼......

JB: Okay.

BR: 我們就從這兒開始訪談吧.我甚至忘了今天多少號.今天是(2月)15號,是吧

JB: 是的15號.

BR: 對,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

採訪開始

BR: 我是來自卡米洛特工程和阿瓦隆工程的比爾.瑞恩,今天是2010年2月15日.

我現在在瑞士中部一個非常純樸的鄉下農舍,這兒是為Jane Burgermeister提供住宿和早餐的一家旅館,她昨天在這兒給蘇黎世地勤人員作了一次演講。 我們周圍都是積雪啊。 簡的頭後面是一個巨大的母牛頸鈴,就在攝影機右邊.這兒有著田園般的雅趣,非常離奇有趣.

我們做一個簡短的訪談來趕上您,簡,來詢問一下您,自從上次和你交談...那是在去年的9月份的時候感覺過去了很久...以您的觀點來看,你身上都發生了些什麼,以及關於豬流感都發生了些什麼

JB: Well,幸運的是,豬流感已經消聲匿跡了。 已經不再有關於它的新聞報導了.媒體中也不見任何關於豬流感的新聞了。 人們也不再像幾個月前那樣被督促或鼓勵去接種疫苗了,至少沒有到那種程度,那時候生活中接種疫苗的氣氛真是無處不在啊.

歐洲只有少數的人接種了疫苗...我想大概就是4.5億人中不超過3千萬的人口範圍...那麼,這就遠遠小於政府所希翼達到的人口比例.

在法國,他們希望截止(2010年)1月份達到100%的接種率,我想最終只有6%吧.德國和英國的接種疫苗率在6%—7%左右,諸如此類...還有瑞士等這樣的國家也是這個比例.我想在美國有6千萬的人接種了吧——根據美國疾病防治中心的數據來看.此外...這或許只是美國總人口的一個很小的部分,美國人口是4億,對嗎?

因此看來,人群中已經有了相當難以置信的覺醒和認識.

他們意識到疫苗接種比流感病毒本身更加危險...疫苗裡面含了有毒的成分—水銀和鯊烯(三十碳六烯)...他們向周圍朋友和同事們分享傳遞了這個信息,因此人們就沒有去接種疫苗了。 他們沒有屈服於恐懼.他們沒有讓自己被操控去接受實際上比現行病毒更加危險的疫苗.

這都是通過通訊-信息技術、電子郵件、YouTube(全球影響最大的視頻網)以及像你這樣的訪談來達成和實現的.因此,我想這是我們見證的驚人的事,那就是這些普通的人們決定了為自己著想,批判性地考慮問題(指有危機意識),通過自己的調查來考證事實,他們沒有僅僅就是做所謂“官方”的跟屁蟲,沒有僅僅就一味地去追隨政府或報紙,更沒有因為那個並不存在的流感威脅去接受疫苗接種.

BR: 是啊.很欣慰看到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全球範圍內的草根運動的勝利,不是麼? 事實就是如此.

JB: 正是如此! 甚至於世界衛生組織的理事長陳博士(Dr. Chan)(譯註:陳馮富珍曾任香港食物及衛生局局長)在(2010年)1月18日的執行委員會會議上也說他們沒有想到人們竟會不接受疫苗接種.他們已經花費了數十億資金作於豬流感威脅的宣傳,而且那些受控的媒體當時也在大肆宣傳著流感病毒的威脅.

因此這卻好似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成功. 這是因為每一個傳播這些重要信息的人...他們花時間費心去閱讀揭秘陰謀的資料,併或許隨而告訴他們的朋友、同事以及家人.

所以這顯示給我的是人們的那種非凡的理解力/智力和團結——他們確實關心著他們的鄰居、他們的朋友.他們願意傳遞這個信息.儘管這很難去領會,並且也令人不快,但他們樂於不辭勞苦地去著眼於事實,在很多很多複雜的情況之下去發現、接觸真相.

BR: 所以您不是僅僅在討論那些很多年來致力於在網上調查研究秘密政府(影子政府)的人,您同時在談論這些覺醒的人們是吧,他們著眼於眼前擺在網上的信息,並作以評估,明智地付諸行動,他們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JB: 我想那就是我們所看到的.我們見證了平凡百姓中一個全新規模的意識和認知..那就是我們的政府有很大的問題.

我昨天就跟一個人談話,她說她60歲的母親總是接種每一種疫苗,她(她母親)相信政府代表著人民的利益.但是到了豬流感疫苗,她認識到了事實,並決定了不接受接種.

逐漸地,她的母親意識到發放疫苗的政府本質上並不關心人們的利益,她也開始產生這樣的疑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誰在幕後主使,他們的動機又是什麼呢? ”

因此,我想我們正在看到歐洲的一個巨大的意識覺醒,那就是我們正面臨一個大問題,我們有一個影子政府在搗鬼.我們有著一個共同的國際性犯罪財團(企業聯合組織)...就像我所稱的...正是他們(影子政府)在控制著(表面上的)政府、控制著衛生部門,並向世界人民推廣接種這些有毒物質.

BR: 另一方面政府也遇到一個有趣的問題,因為他們的人民未必再會樂意去接受和對待流於表面價值的事情了。

JB: 那也是世界衛生組織的馬格利特.陳博士所說的.她說:“我們再也不能假設當我們推荐一種醫藥或什麼藥品時,人們就會去欣然接受.”(他們當人們是傻子- -!)

在德國和法國人們對疫苗接種的需求迅速減少了,我相信在美國也是如此...甚至就給他們的孩子接種流行性腮腺炎的疫苗而論,也是這樣(陰謀失敗)...這正是作為那些環繞於整個豬流感活動的質疑精神的結果.

我們看到了人們對於順勢療法和維生素以及優良營養食物的興趣的巨大增長;還有,就像你所提到的,人們也更多得用批評的態度看待政府.

BR: 現在,很多美國人會看到這個.他們或許不會知道...但是我想問波蘭的衛生部長怎麼了? 這是個吸引人的事態發展,不是麼?

JB: 那是事態發展的一個關鍵,因為波蘭的衛生部部長Ewa Kopacz其實是一個醫生...一個家庭醫生...她負責研究豬流感疫苗.她清楚地看在眼裡,那就是疫苗並沒有充分地進行試驗驗定,於是她決定,基於疫苗的危險性...潛在的危險性,她不會為波蘭人民開豬流感疫苗的藥方.

她是整個歐洲所有國家的衛生部部長裡唯一一個做出此種決定的人——儘管如此,但如果你嚴肅客觀地觀察事實,你會想到無論哪個衛生部長都應該會決定不去購買豬流感疫苗的。

她的關於不購買疫苗的決定是這場戰役一個好的轉折點,我認為是這樣.這個決定被廣泛公佈開來,人們便認識到,總有那麼些政客和醫生會注意到疫苗存在的問題.

BR: 那麼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呢——以政府的立場來看? ...是否這裡真有一個不擇手段的計劃? 以那些遍及世界的活動分子的觀點來看,他們花費6到9個月時間煞費苦心致力於這個如此下流骯髒、如此惡毒的事情,最終卻沒有發生,他們接下來怎麼做? 還有關於流感病毒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呢? 我們會看到相同的事情再次發生嗎?

JB: 我個人認為我們不會看到什麼病毒.

我們知道有科學家在致力於設法使豬流感變得更加致命.似乎不管是誰來釋放這個病毒都對其不十分清楚...不清楚它其實不會把自己隱藏在人的肺裡進而變得更加致命...同時他們也不清楚那些科學家-像在里昂(法國城市)國家醫學與健康研究院(INSERM)工作的布魯諾.莉娜,她就和世衛組織有交往,她一直在通過把豬流感病毒與禽流感病毒組合來使其變得更加致命.(注:讀者可以查查豬流感病毒的基因組成)

然而,許多人說有許多政府文件指出,要使大量的人們被豬流感病毒感染,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給他們注射疫苗.(政府文件)還指出,如果人們拒絕注射疫苗,那麼這病毒就不會發生和傳播,不論他們多麼大肆地宣傳.如果人們拒絕接受接種疫苗,那麼這對於政府來說就會變成一個主要的問題.

提到我們下一步怎樣開始著手主理所發生的事,有一個在歐洲委員會的議員大會的調查正在進行中。 保羅.弗林是威爾士新港西的一個國會議員,他被委任準備一份報告,稱作《大規模豬流感:流行病六級聲明》...不管是否是理所當然的,或者是否製藥公司督促世衛做這項聲明以使(製藥公司)自己接下來能夠賣掉這龐大數量的疫苗來獲得巨大收益...

BR: 所以我們談到了類似“流感門事件”對吧..

JB: 我們確實發生過流感門事件。 這項報告預計在6月份完成。 保羅.弗林跟我提到,他甚至應該把巴克斯特製藥公司的事故當做報告的一部分.

BR: 請您再向觀眾談談巴克斯特事故...給第一次看這個視頻的人談談吧。

JB: l好吧,去年二月份,大概就是一年前,巴克斯特公司使72千克的疫苗原料受到活性禽流感病毒的污染。 這件事發生在他們位於奧地利多瑙河畔的生產設施中。 這幾乎就引發了波及全球的禽流感。

有很多理由認為這個是故意的行為.主要的一點是當有人拿禽流感病毒做研究時,必須採取生物研究安全性第3級條例規定的措施。 那麼這就使得意外的污染變得幾乎不可能.

我對此提起了法律控告,警方也著手調查。 但是他們9月底就撤銷了我的控告...就在大規模疫苗接種活動之前,就在巴克斯特公司尋求對其Celvapan牌豬流感疫苗疫苗的獲得批准之前.

我要求看看文件...看看Korneuburg的州檢察官撤銷控告的依據是什麼.但是我被拒絕接近文件,因此我發郵件給保羅.福林,問他他是否可以調查此事。 他...憑藉他作為一個PACE成員的權力(Product And Cycle-time Excellence,產品及週期優化法,用於改進產品開發流程)他或許能夠迫使州檢察官交出這些文件,或者甚至質問執行主管們弄清此事件的真相.

我想適當的調查會最可能地呈現出那是某個製藥公司存心的企圖,那就是他們觸發這個大規模流行病,然後他們就可以大批大批地賣出這些流感疫苗,進而從中獲利. .

BR: 您是否樂觀於對於此項調查會將真正地投入研究並公正地發布其調查結果? 或是這裡還有粉飾的可能嗎?

JB: 我想如果保羅.弗林坦白地記載事實...關於疫苗是多麼有毒性的事實...疫苗發放給人們僅僅就因為《突發事件章則》寫明允許這些未經檢驗的疫苗被執行注射.....

如果他記載了我們可能已經在《國際衛生條例》(International Health Regulations)下被迫接受了接種疫苗的事實…那個軍事化流感管理已被計劃好的事實……並且,實在地說,法國在幾天之內就頒布了戒嚴令,那是在 12月…護士和醫生被徵用並被迫在疫苗中心給人們注射該疫苗。

如果他的報告記載了以上這些事情,就像巴克斯特事件那樣,那就足夠去創造一個爆炸性的報告,並將被送往47個歐洲的議會…還將被送往瑞士、烏克蘭、俄羅斯等不屬於歐盟的國家。 然後他們將不得不考慮這個報告。 我認為,如果她們深入調查它,那麼它很可能在每一個國家都會引出一系列的對相關責任人的逮捕和醜聞.

我們知道,在此期間,媒體被完全地控制住了,當然是被製藥的金融組織...就是影子政府.

就像詹姆斯.默多克,他是魯珀特默多克(注:News Corporation新聞集團,世界上最大的跨國媒體集團總裁)的兒子,我想…掌管歐洲這一方的新聞集團的人,是葛蘭素史克(GlaxoSmithKline,英國製藥公司)的董事會成員,這所公司生產Pandemrix牌疫苗。 托馬斯.格羅瑟,路透社的CEO,是默克(Merck,製藥公司)董事會的成員。 所以媒體不會告訴我們任何關於此事的戲劇性進展,包括這些調查或相關的其他事情。

但在媒體屏幕後面,我們可以看到驚人數量的事情轉變的臨界點,以及我們政府中間空前規模的革新和改變,因為事實本身是如此令人震驚。 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將取決於保羅·弗林在他的報告中所包含的內容.

BR: 你目前在與他進行對話嗎?或者你只是送他一大堆事實,而現在把一切都丟給他來處理?

JB: 是的,我只是給他發了電子郵件,指出整個流感事件這一方面…指出有一家製藥公司簡直在釀造嚴重的大流感,而這將比豬流感更加致命。 剩下的我便留給了他去完成。

我指的是…我肯定他會盡可能公正無私地去做自己的工作。 他將面臨巨大的壓力要他在報告中省去有關汞、角鯊烯的毒性的事實。 所以我們只能盡量在公眾中保持警惕意識…去動員公眾的支持,確保沒有任何粉飾。 就是這樣。

BR: 現在你的個人的計劃是什麼呢?您還稱自己為是一位積極分子嗎?或者是你放鬆了,不採取行動了,而來思考:“嗯,我們贏了,現在我能像原來一樣繼續我的生活了。“

JB: 不幸的是,我不認為我們大功告成了。 世衛組織說想保持流行病六級緊急狀態兩年。 這就意味著,只要這個流行病6級應急預案保持生效,那麼世衛就可以隨時給人們發放未經檢驗的藥物或疫苗。

所以我們現在還可能收到更多種沒有被充分測試的藥物。 世衛可以控制各個​​國家的衛生服務、軍隊以及警察,並且創造……鞏固影子政府的根基.因此,除了這一切之外,這個影子組織還參與了氣候門醜聞(譯註:哥本哈根氣候大會期間,英國氣候學家機密數據資料被黑客盜取,該文件顯示一些科學家在操縱數據,偽造科學流程來支持他們有關氣候變化的說法,進而似乎顯示了氣候變化並非主要由溫室效應引起,即“人類影響氣候”一說是個謊言)和金融危機。 影子組織試圖在挑起戰爭…和飢荒… 把這些疫苗發送到發展中國家.

所以,你知道,我們不能簡單地說:“一切工作都結束了.”其實並沒有結束.

一個巨大的勝利已經實現了,但是我們需要去稍微更進一步地看問題,努力使保羅·弗林得那個報告成為一份好資料…努力使各國保持對此事耳目暢通…並且要把這起事件的相關負責人關進監獄。 法國也會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內進行議會調查。 所以,這在法國是另一個弄清真相的好機會,同時也是把負責此事的人關進監獄的機會。

如果我們讓那些人進法庭,那麼我們應該能夠解除這個世界新秩序政府的很大一部分…你知道的。

所以我打算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寫一本書,總結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主要的幾個不得不考慮的領域是:疫苗的毒性;藥理警覺性的缺乏;監測打過疫苗的人群的身心狀態;國際健康條例之下的流行病應急管理軍事化。

我已經完成了一章。 你可以在我的網站上下載:theflucase.com 。 這就是我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要做的。 然後,繼續關注保羅.弗林報告的進展…你知道,看看各國如何處理這份報告並確保我們真的能使人民對此事負起責任去質疑疫苗接種的合理性。

BR: 你收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什麼樣的反饋?因為您已經很像是草根運動中的一個偶像。 我知道那從來不是你的目的,但你已經成為一個標誌。 突然變得聞名於世有什麼感覺呢?

JB: 嗯,我不得不說實在的,我一直很忙,因為我又要做網站又要做演講。 所以我幾乎沒有時間來思考成名的感覺。

對我來說,最令人驚異的是有這麼多人願意參與進來。 在每一個國家,各個揭秘組織出現了。 人們願意把這個信息傳遞給別人、他們願意建立網站、建立博客,走到街頭散發傳單。 瑞士有數以百計的人參與進來。 我想我提到過Menschenverstand.Schweiz成立了一個博客: http://www.menschenverstandschweiz.ch/

所以,這真的是一場草根運動。 也許我可能是第一個…你知道的…總體上展示這類信息的人。 不過,還有如此多的人參與了進來…包括一些醫生,比如美國的麗貝卡.卡利醫生、約瑟夫.麥克拉醫生、羅賓.法奧可醫生…以至於我覺得我們事實上能說:這是一個真正的草根運動。

這是一個勝利和成功,是通過世界各地的普通人來實現的...他們按照自己的道德心和良知來付諸行動…他們花時間和精力費心去了解真相並告訴給別人。 這是我們看到的令人驚異的事情…這麼多擁有善意和理解力的人在工作於此。

BR: 那麼,這是一個充滿樂觀和鼓舞人心的信息,因為根據操縱者的慾望來看,整件事還沒有結束,他們想束縛我們,鎖住我們,控制我們,約束我們的自由,想限制我們的主權。 這很可能還沒有結束,我想說…[笑]我想說那是有一點點保守的陳述!

但是你看到的這些鼓舞和樂觀的事態對於其他已經覺醒的人有什麼意義或啟示呢?在未來幾年中,可能會有其他的東西來襲擊他們(的頭腦)。

JB: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 操控者的袖子裡藏有許多計劃…當然,包括了一場戰爭。 他們一直在策劃一場持續很長時間的大規模戰爭……核子戰爭。 但是根本上,他們還是取決於我們是否準備附和他們的計劃。

你知道,他們在媒體、電視廣播、電視屏幕中填滿了各種事故、災禍。 他們(是為了)恐嚇我們,讓我們感到恐懼…他們依靠我們出於恐懼去做某些事…去接種疫苗,加入部隊作戰…等等。

如果人們不願再受恐懼的驅使…如果他們願意停下來,站起來,來為自己著想、打算,願意拾起批評的眼光,和他們的朋友進行溝通,並說:“不,我們不會接種這種疫苗。我們不要進入這個部隊。我們不會為這場戰爭奮戰、打仗。我們不允許這場飢荒發生。我們不允許這種腐敗繼續下去…”而且如果他們開始通過詢問打聽, 調查等等的方法來拆解開整個陰謀的話...那麼我認為他們將再無法繼續他們的計劃。 要知道他們正是在依賴於我們的恐懼和我們的愚昧無知!

BR: 而我們服從,去執行這些計劃...

JB: 是的。

BR: ...一群數量龐大的人處於...比方說中等專業階級,像醫生,護士那種人。 在軍隊中,那些士兵和空軍,海軍聽上級指使,實際上如果僅僅是聽從這些命令的話,他們就是在執行命令去對人類施加傷害...是嗎?

JB: 是的。 其中最有趣的是在這場豬流感運動中,德國軍隊首先在眾多團體中表示拒絕服從接種疫苗的命令。 他們的軍醫說:“這對我們的士兵太危險了。”

就是這樣! 另外法國憲兵隊應該是在政府計劃下100%要接種疫苗的...然而...他們也拒絕了。 他們也應該是被強迫對其他人執行接種的任務的。 最後他們理應去守衛疫苗中心,如果政府真的執行接種計劃那麼他們也會扮演重要角色....如果他們想達成100%人口接種目標的話這些措施應該是必要的。

於是,我們看到軍隊和警察...顯然還有醫生和護士...這絕大部人都沒有接種這個疫苗,或者想要把這種拒絕的聲音在這場疫苗運動中擴散出去。 這實際是決定性的一步。 護士和醫生們一早就說:“我們不會打疫苗。”這場疫苗運動便開始支持不下去了。

非常特別,在德國報紙上有許多批評性的報告。 權威醫生站出來在報紙頭版說這是沒有經過安全測試的疫苗....這種情況在波蘭媒體上也發生了。 但不幸的是,在英國和愛爾蘭,媒體受到了嵌制。 而在美國也幾乎看不到有一份批評疫苗有危險的報告。

因此...這很清楚地指出..正如你所說...專業醫護人員正拒絕附合他們去執行接種任務。

BR: 非常感謝您Jane.自打我們去年9月放出你的採訪視頻後,有很多人對您在這場運動中的覺得很是著迷,現在給你20分鐘左右時間的話,你想對這些人說些什麼? 要不要做一個簡短的信息更新呢? 已經有30萬人看過你的專訪了,這個數字仍然每天在增長。

這是一個機會去給你的觀眾一些信息...關於我們如何繼續去反對疫苗接種,因為我們沒想要創建一個組織來專門進行。 我們嘗試去鼓勵其他人採取可取的行動...去表達他們應有的觀點,並有勇氣去繼續這麼做,繼續反對接種...您同意嗎?

JB: 是的。 我是說網絡,新的交流和信息技術,給予人們一個巨大的可能性去了解真相,進而採取行動和交流意見。

我認為我們到了一個人們擁有個人主權的新紀元...我相信...在這個新紀元中,人們對自己的生活負起責任,並關注政治決定,經濟政策,一起合作去塑造一個更好的世界。

我們一旦把這​​個影子政府的權力移除後,這一切就會變得可能。 在一到兩年內,我們可以完全看見一個新紀元的開始,人們再一次地生活在尊嚴,自由,和平和繁榮之下。 我們星球上任何人都不應挨餓,不應窮困,不應受到壓迫。 我相信真正的和平,繁榮,自由的願景就在前方不遠處。

BR: 非常精彩。 謝謝。 這是個非常好的總結。 那麼Jane Burgermeister,我們今年遲些再會,那時我們再來看看事情如何發展下去。

這種樂觀是恰到好處的。 我認為我們應該謹慎些。 有很多機會去學習一個草根運動中的成功經驗。 你做了大量的工作去允許,鼓勵和促進這一切。 因此,我對你給人類所做的事表示感謝。

JB: 也感謝你Bill,感謝你幫助傳播這些信息,真的感謝你.

BR: 好的(笑)


[訪問完了,對話還在繼續錄音]


JB: 好的,那採訪完了?

BR: 完了.

JB: 好的,感覺不錯。

BR: 我看到你很聰明地離開了鏡頭(Jane笑),所以我們不用做過多剪輯了。

JB: 你想坐到鏡頭前?

BR: 不不不不,我不會

JB: 好的,感覺不錯。

BR: 你做得不錯

JB: 嗯

BR: 真的謝謝你.

JB: 你不覺得我們很冷?

BR: 很多人欣賞你的講話。 我們現在可以取取暖。

JB: 好的。

BR: 好的,漂亮,簡。 嗨,謝謝。

JB: 好吧

BR: 謝謝。

JB: 謝謝你Bill,因為如果沒有你的視頻採訪...這採訪真是做對了,我覺得這真的扭轉了事態發展。

BR: 是啊,我們就像是一個國際化的全球組織。

JB: 是的.

BR: ...我們不知道組織有什麼人,我們從未見面,也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JB: 是啊.

BR: 我們在世界範圍內一起進行揭密工作

JB: 是的 .

BR: 為了人類。

JB: 是啊,我覺得這真是不可思議。 這真是一個“共同努力”,人們真在聚集起來...一些人像Goya(一位朋友)到外面去發傳單,還有Ruth,大量的獨立人士開展活動去分享他們的所有,老實說這真是...

BR: 是的,我也為人們的力量感到驚訝...

JB: 嗯

BR: ...就像你所說,就是那些普通平凡的人,去派傳單,在街上和人們交談,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JB: 是的。

BR: 給他們的朋友發郵件...

JB: 是的。 你要知道這(疫苗有害)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話題,所以一般人真的不想听到這些事情,一般人只想視而不見。 而那些人則沒有,他們願意去面對可怕的事實,直面他們並告訴其他人事情的真相。

BR: 勇於面對並解決問題.

JB: 是啊.

BR: 我完全同意。 這給我很多希望....事實上不只是所謂吃飽了撐著的人一早起床然後在網上胡言亂語,那些傳播真相的人之前從未就任何事發表過什麼意見...

JB: 是的,是的...

BR: ...突然間人們變得活躍起來去關注這類事件了。

JB: 是的,我在電視——在電話中和法國的Christian Cotton談話,他說他上了20年網,從未在法國網絡上看見這種情景....自6月以來豬流感就開始在法國受到爭論。 這起事件在法國網民中或多或少激起了一場網絡運動。 他說他一生中從沒見過疫苗受到這麼廣泛的討論。

我認為法國受到了這場網絡運動的改變,因為這之前網民真的沒有太多可供選擇的媒體平台。 現在他們就豬流感事件建立了一個討論議題。 還有就是有個視頻說幾位醫生就疫苗發表了意見。 Marc Girard的視頻就有差不多100萬觀眾。 這真是件大事。

BR: 是的。 如果你看到全世界有多少人之前對此漠不關心,而現在活躍起來主動關注這類事情...如果把這個看成統計學上的峰值,那就可以看到這種全球性的覺醒是相當明顯的。

JB: 是的.

BR: 你可以明顯統計到越來越多人在說:“等等,發生了什麼事?我想他們(政府)應該告訴我們真相,但卻沒有。”是嗎?

JB: 是的。 甚至在昨天,Sandra 說她母親第一次不接種疫苗(之前有什麼疫苗都會打),並且第一次自問:“這怎麼回事?”這其實就是人們的覺醒。

BR: 嗯.

JB: 而各代人都變得樂於尋找信息。 我很高興地說,在德國和法國或者其他什麼地方,明顯可以看到:父母不再機械式地、不加思索地給他們的孩子打疫苗了,而是花時間去找尋事情的原委了。

BR: 是的.

JB: 而決定不去接種。 這引起了製藥業基礎的動搖。 這甚至導致這一行的衰亡。

BR: 是的。 此事造成的一個副產物是一個人不一定要相信這種不擇手段的殺人計劃...大量的其他各種事情可能才是真的,儘管難以致信.

JB: 嗯.

BR: 而疫苗有害這個事實...自閉症發病率高升...和副作用有關的其他問題也出現幾年了...現在這些問題也成為了公眾關注的焦點。

JB: 嗯,是的.

BR: 當然,這只是事實的一部分,像其他機構一樣,醫藥機構只是為服務自我而存在。 沒有這些機構我們也可以很好的照顧自己,治療自身的疾病...

JB: 是的.

BR: 大部分情況是這樣…

JB: 是的.

BR: 我們也可以自我教育,自給自足,去決定和研究我們的靈性發展。 我們不需要建制機構或者“官方權威”為我們做安排。 按照重建人們主權的原則,這也是一個如何將真正的自治權如何還給人民的例子....你在剛才結尾也談及這一點。

JB: 是的,我覺得這是前進的方向。 我和這個愛爾蘭人在電台談過,他告訴我愛爾蘭的人主權運動(personal sovereignty movement)。 實際上這個運動是在憲法中是有理論基礎的...當他們進到法院裡可以被允許這麼說:我解除你,法庭,你的職務...或者諸如此類。 在憲法之下,他們...作為主權人格者(sovereign person)...有權去解散法庭和政府。

因此他們現在等待一個機會走出來解除政府的責任。 而這個豬流感醜聞會是一個好機會。

如果最後它提交到了愛爾蘭議會...有大量的證據表明數量龐大的人們已經因為打疫苗受到傷害,因為我認為在愛爾蘭已經有大部分人口打了...那麼這就會成為足夠多的人聚集起來的一個藉口來宣布:我們解除整個政府的職責,我們會重新成立新的政府。 他們可以在愛爾蘭憲法下這樣做的。

BR: 我真的不知道這回事.

JB: 是的。

BR: 這很有趣。

JB: 是的。 他們不想人民知道,作為憲法之下的主權人格者,他們是有權力去這麼做的。

BR: 是的,你有權力,權利和方法去做一些事...但政府不會讓你知道你可以這麼做。

JB: 是的。

BR: 嗯.

JB: 我很驚奇訝,他解釋說,你實際上可以...這個人在法庭上受到處罰,而他卻說....以憲法的準則來表達...他說:我要免除你們,作為一個主權人格者...解散法庭的職務...等等。 於是法院只能解散了結此案,法官的處罰決定也無法加諸他身上。

BR: 這好像念咒語一樣.

JB: 是的!

BR: 而後突然這個人就走出法院門口.

JB: 是啊(bill笑)...因為他們最終...

BR: 相當精彩!

JB: ...是由我們人民給予的權力來構成的。 而如果人民撤回授權,那麼法院則沒有權利。

BR: 嗯.

JB: 我覺得政府是受到這一小部分人和他們背後的覺醒潮流的驚嚇。 他們向世界傳播作為一個主權人格者可以有權解散政府的信息(笑)...就是這麼回事.

BR: 就正如以法律的憲制形式這麼說:對於政府加諸在我身邊的整個事情(疫苗接種),我收回我們批准與同意。

JB: 是的。 顯然在憲法之下,你做為一個獨立個體是一個主權裁決者。 你(人民)給予法院權力,給予政府權力。 你可以合法地從法院和政府收回你的授權。 你必須以確定的形式來宣告你已解散這個實體。 這一切不是在你之上。 在愛爾蘭憲法之下它實際上由你來控制。 如果這實體機構不再為你服務那麼你可以解散它。

BR: 真是一個啟發.

JB: 另外一個問題是歐洲的政府實際上是公司。 就像愛爾蘭政府...或者其他政府...實際上是在證券交易所裡的公司。 我意思是...雖然我對此沒有研究,但這些政府要對他們的債務負責...現在的債務相當龐大。 因為政府已向股票市場發放英格蘭愛爾蘭債券使得國家陷入負債,陷入破產。 通過發債然後他們就能用這些錢,從納稅人和像盎格魯愛爾蘭這些銀行處得來的錢,買任何東西。

BR: 這是資產集中化.

JB: 是的.

BR: 嗯.

JB: 但顯然地,法律上它們是公司,它們只對債務負責。 因此愛爾蘭人民可以合法地聯合起來...說:"我們不接受任何的債務,因為你,政府和我們人民是不同的。我們是有人權的,而你政府,只有在人民允許的情況下才能做事。而這負債是你自己自找的。你要對這些債務負責而與人民沒有任何關係。"

BR: (笑)

JB: 這是最佳解決方案!然後...對於今後...我們考慮到顯然在愛爾蘭人民原則主權底下,每個人都有權享有土地。 你不能擁有土地是沒有道理的。

因此,你要對自己的權利負起責任。 這不是一個許可證...去允許你對某樣事物的某種貪婪。 你被期待去負起責任。 這就表示諸如無家可歸的人可以...在理論上...允許去選擇哪怕是一寸的土地。 而我認為他們不得不建起一所堅固的房子,因為你有這權利去要求你所在的社區構負起這個責任。 在鄰居的幫忙下,他們可以建起來...比如一間木屋。 然後這屋子可以用可再生能源供電。

這種事情在愛爾蘭憲法下是有可能發生的。

哦,他還告訴我一件趣聞。 這個愛爾蘭人將要被趕出他自己的房子,因為他失業了也無法還清抵押貸款,銀行一直在騷擾他搬走。

在愛爾蘭憲法下,郡長有責任維持治安,就是說他有責任確保銀行不會在冬天的時候因為還不起貸款就把人們趕出房子...或者其他類似的情況...因為他們已經失業了。 因為人民安居樂業要比商業利益或者合同精神更加重要。

於是他們定了這個條款...大概是這麼說的: 我請求郡長來保護我,也是為了郡的治安著想。 因為我將要被銀行趕出我的房子了。 因為他失業了,這條款要求郡長保護這個人免受驅趕。

你看,銀行事後只好不再追還貸款。 他現在還住在自己的房子中。

BR: 這事發生在哪裡?

JB: 在愛爾蘭某個地方.

BR: 都在愛爾蘭發生啊。

JB: 是的。 在整個國家或者在一個郡中,郡長有司法權。 那之後再沒有人因為失業還不起貸款而被趕出屋子了。

BR: 噢,那在美國有一大群人需要去借鑒學習了。

JB: 嗯,我認為全世界都要了解一下.

BR: 嗯.

JB: 嗯,蘇格蘭和英國也有這些規定.

BR: 是的.

JB: 瑞士的政治形式是最好的因為他們是直接民主,全民對議題進行投票。 他們沒有兩黨制。

BR: 是的 .

JB: 這是世界政治前進的方向,我意思是...

BR: 一個(新政治形式的)啟發.

JB: 是的.

BR: 很有趣。 那麼這些內容會寫到你的書中嗎?

JB: 嗯...

BR: 這是一種大局觀? 或者只會寫關於流感的事?

JB: 我一直在想怎麼寫我的第二本書,你瞧。 第一本書都是主要關於流感,因為我想要在某個時間前完成這本書,好讓它注入到整個報告的進程當中,施加些壓力給....老實說『笑』

BR: 那就是人們所想要的。 然後你就可以跟進了...

JB: 是的.

BR: ...從一個更高的視覺俯瞰全局.

JB: 第二本書是..我是想怎樣把整個解決方案都表現出來,如個人主權,再生資源,和其他之類的。 怎樣重新建立我們的社會體系,你知道…還有順勢療法。

所以我希望在兩個月或者三個月內做這些事。 我的希臘之旅將與這本書結合在一起,因為它將會帶來所有各種各樣古希臘的想法,都是些非常明智的政治觀念。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讀了柏拉圖的《理想國》將發現古希臘的政治思想絕對不是極權主義的體現。 《理想國》是非常明智的(政治)範本。

它還關乎到個人的責任。 柏拉圖一直主張比起你作為一個人,你不能期待一個更好的政治系統…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是…你知道的。 人與政治體制一直都是相對應的。 還有你作為人就必須不斷去改進,你的思想,你的感知等等。 然後你才可以期待一個與個體相適應的更好的政治體制。

接下來的我的第三本書,我希望,內容更多關於精神上的問題…你知道…當我們正走向2012。 光線是怎麼作用於我們的DNA之類的相關議題…還有是否我們將會走向宇宙\第二神聖時期(基督再臨)這類事情…基督意識之類的。

BR: 我們正走向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將會有些改變。

JB: 對.

BR: 我意思是說,我們看見了周圍的徵兆.

JB: 我個人認為我們將要到來一個非常,非常好的時期。 但是我想這幾乎是對於這些人來說是太遲的去落實他們的計劃來應對這些變化,你知道的…就是太陽光線​​將會洶湧奔瀉至地球,將會推進我們的意識.

沒有恐懼的因素,如果再加上處處受到人們暗中的反對破壞,他們根本不能實行這些陰謀…在氣候門事件中,在伊拉克戰爭調查中。 Timothy Geithner(注:蒂莫西·蓋特納,美國財政部長)幾乎因為他在AIG詐欺案所扮演的角色而去坐牢。 對於任何人來說想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而僥倖成功將是非常困難的。

BR: 嗯。 他們已經嘗試將這些事情能迅速發揮作用,他們所能想到的方式,使用所有的力量和宣傳,還有金融壓力。 但如果這就是對抗意識覺醒所能做的事的話,確實,這已經結束了。

JB: 是的.

BR: 按照現實情況來看他們從沒有一次機會成功。

JB: 我的意思是,從已經顯示的來看這些人多麼容易受矇騙.誰說我們要在這兩年保持...6級流行病警戒級別? 還煞有介事地這麼說。 在一月份一份PACE的調查中,福田敬二(世衛助理秘書長)博士確實說這麼說! 我意思是,每個人或多或少都難以相信此事。

所以他們居住在另一個世界裡。 不幸的是,他們仍然擁有著手段和勢力。 在他們的幻像中他們能一直做很多的大破壞來發洩仇恨…也許會發動一些核戰,你知道的。 我確信他們在考慮這些。

BR: 依照我們擁有的信息來看,他們…他們一直都在嘗試這麼做。

JB: 嗯,絕對滴!

BR: 我不認為他們能得逞。 我確信他們不會成功。

JB: 是..

BR: 但是他們不斷地嘗試。 這都是在建立非常有趣的那種…一個有趣的高潮…在此刻。

JB: 是的.

BR: 這非常有趣.

JB: 他們實際需要做的是介入伊朗與以色列的戰爭,因為然後就能使俄羅斯和歐盟牽扯進來…因為俄國已給予伊朗很多核子武器和鈾。

我認識一個在維亞納供職於IEA(國際能源總署)的人。 他過去是美國政府派遣的專家…我認為這些人通常是中央情報局的官員,儘管他並沒向我透露這些事情,你知道的。 我們只是泛交。 他是負責監聽伊朗核計劃的….

BR: 嗯.

JB: .…為美國政府工作。 然後他回到了愛達荷州的很大額核子研究基地和洛克西馬丁公司…這都是互相交織在一起的組織…他們也為政府工作。 幾年前,當他回到維也納參加一個會議,或者旅行,或其他之類的,我曾真誠地問他過:他是否認為伊朗正在建立一個核項目並用做軍事目的? 然後他說:不會的。 他說他並不認為這樣。 他想這只是個民用項目。

但是確實有可能他們從中國那裡獲得導彈。 俄國給予了他們用做民用核設施裝備。 我想他們是想使歐盟捲入其中。 歐盟,在《里斯本條約》的框架下,是可以的…從技術上來講,如果歐盟宣布戰爭爆發,人們就會被迫於歐盟軍隊的徵召。 只有很少人知道這些。

BR: 嗯。 我真的不曉得這個。

JB: 噢,這是個災難! 里斯本條約將會帶來兵役.

BR: 真的?

JB: 絕對的! 這就是為什麼愛爾蘭人在第一次公投時投否決票的癥結之一。 然後他們就被給予不必服兵役的特許權。

而人們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理論上,最終都不得不去服兵役。 里斯本條約創建了歐盟軍隊…建立一個總參謀部和一整套歐盟軍隊的基礎組織架構。

但是當然,現在我們有了這個委員會。 而歐盟外交部部長Ashton男爵夫人。 如果她宣布有戰爭了,那每一個歐盟的每個國家的外交部長就被迫要支持她。 這就是所謂的團結原則或類似的東西。

所以他們不允許說:“我們不認為這是個真正的戰爭。我們沒有為此犯難。”如果Ashton說:“我們現在宣戰。”各國在里斯本條約之下就要給予支持。 如果她真的這麼說,在理論上就可能開始徵召人們去當兵了。

所以你想像如果他們設計一場911恐怖襲擊…他們用一個很小的迷你核彈攻擊柏林。 他們說:這是伊朗做的,我們現在處於一場戰爭狀態了。 在歐盟的里斯本條約下,他們就能嘗試並開始施行極權統治了,我們基本上就身處在極權的國家中了。 然後他們就能開始試著去征召人們當兵。 儘管我們並沒有意識到,但是我們正處在歐洲極權主義的圈套當中。

但是他們的困境是他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公信力。 如果他們不能使人們相信襲擊柏林…或者其他地方的核武…是真的來自於伊朗的話…那麼他們就不能讓足夠的人去參軍並讓警察依法服從去逮捕人們…

BR: 是.

JB: ...然後所有的事情都將走向崩潰。

BR: 是.

JB: 我想這是他們的困境。

BR: 這些都值得花精力去關注。 大概你發現其中的一些線索了,因為你已經在愛爾蘭取得聯繫…因為你有愛爾蘭血統,是吧?

JB: 是的。 我媽就是來自於愛爾蘭,就是為什麼我一直追踪著《里斯本條約》。 這就是我們為何我知道愛爾蘭人民會投反對票給《里斯本條約》.

BR: 對的.

JB: 你知道…因為當人民要求投票表決里斯本條約的時候,他們不是給我們真正的條約。 他們只是給了被修訂過的其他條約的300個段落部分。

BR: 啊… 對.

JB: 除了條約的正本,歐盟實際上禁止修訂段落被複印出來。 人們看不見條約被真正修訂過的地方。

但是愛爾蘭人民..愛爾蘭人民行動起來找出了所有的原版條約,將修訂過的條款與之相比較,複印出他們比較後的版本,然後設法指出……因為你只是看見了法定文本和很多,很多的在很小的細節上修訂的法律文段與文本…所以你不得不指出在這些條款背後什麼真正是什麼東西。 他們想要通過這份條約達到什麼目的?

然後他們終於找出了這一切都背後,在現有法律下,在極權主義上層建築中的歐盟警察和歐盟軍隊可以被允許去向抗議反對者開槍。 因此,是的…這就是為何他們第一次會要投否決票。

愛爾蘭警方不斷地在投票站巡查。 在第一次公投中,每個投票箱都是警察守衛著的,被警察帶著到投票站的,被警察帶著去點票辦公室的。 所有的選票都是在十個人監督下被拿出來的。 而在第二次公投…沒有看見警察。

BR: 嗯!

JB: 警察已經消失了。 那裡的選票箱消失了又出現了…不斷地重複這樣。 現在我確信這是個偽冒的投票。 我是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相信…不可能在這種比例或者數量的反對聲音之下愛爾蘭人民已經決定說同意《里斯本條約》了。

愛爾蘭人民是唯一被允許去對里斯本條約進行投票的,因為在他們的法律中,我認為法官…有些在他們的法律中的條文,或者其他之類的條款,說如果有這樣一個條約,極大改變了他們最基本的公民權利,他們可以被允許去對此投票。 還有里斯本條約基本上廢除了所有的愛爾蘭人民的公民權,你知道嗎? 『笑』所以為什麼…這條強迫政府舉行全民公投的法律...因為愛爾蘭政府也不想舉行公投。 沒有國家想公投決定是否要通過里斯本條約。

BR: 是的.

JB: 你知道?

BR: 是的.

JB: 我是說..這是令人震驚的!這些奧地利的最高階層的人們是這麼無恥...首席法官和首相...關起門來簽處《里斯本條約》(注:該條約被視為《歐盟憲法條約》的簡化版,將進一步改革歐盟機構,簡化歐盟的決策進程)而不進行國內議會投票。 這樣他們就把整個國家給賣了。

另一方面歐盟里斯本條約允許歐盟進入一個國家拿走你的自由資源。 他們可以在全球化的藉口下拿走水源。 他們可以拿走食物,水。 他們說:現在是緊急情況。 歐盟需要你國家的河流,水源,食物...他們可以在《里斯本條約》下這麼做!

BR: 這很耐人尋味.

JB: 是的.

BR: 根據昨天我所談到的來看,這件事很有趣。 實際上...計劃就是把這個嚴密的(資源)控制結構系統(control structures)一點點堆砌起來。

JB: 系統已經存在了.

BR: 而他們努力去完善這個系統.

JB: 系統已經開發好了。 現在,在《里斯本條約》之下,我認為他們已經把控制系統架設好了。 而現在他們面對另一個矛盾。 他們不能執行這個控制系統因為人們不願意就範。 因此他們現在不太肯定了:我們能僥倖成功(控制世界)嗎? 或者不會成功? 如果我們發射核武,人民會相信麼? 但首先,他們不得不建立一個貌似真實的謊言去使得伊朗和以色列開戰。

BR: 是的.

JB: 阿拉伯恐怖份子要襲擊這裡就可能是這種貌似真實的謊言。 於是他們不得不用很多巨大的事件來使人們陷入恐慌。 但他們不確定人民真的會按著計劃走下去。

BR: 拖延得越久,他們背後的計劃就會越...

JB: 是的.

BR: ...他們愈是犯錯誤,他們所做的事就愈是愚蠢,人們會想:“等一下!他們現在為何要這麼做?你知道嗎?”

JB: 是的。 我覺得關於豬流感的問題...他們起初...這是為禽流感而製定的計劃。 而病毒的流行....世界性流行病管理系統是為禽流感而設的.

BR: 是的.

JB: Baxter公司當時想引發這種疾病的全球性蔓延.

BR: 這就好像我昨天講的故事那樣,2007年美國一架B-52轟炸機攜帶核彈頭從空軍基地起飛到巴克斯戴爾。

JB: 是的.

BR: 這次意外之後什麼都沒發生.

JB: 是的.

BR: 你知道嗎? 其實當時有些事情打算要發生.

JB: 是的。 那時巴克斯特公司左右為難了幾天...在我坦然地對他們發起法律訴訟後。 然後豬流感就爆發了,因為他們確定引發禽流感爆發的陰謀不能夠成功...因為有太多的證據表明是他們策劃的。 這樣豬流感就好像無中生有地蔓延開來了。

但是他們釋放的病毒出了問題,他們判斷出錯了。 他們以為會釋放一種毒性很強的病毒,深入感染人的肺部。 於是著手實行這起陰謀來迅速造成震憾的傷害。 然而卻沒有成功。 病毒毒性變得越來越溫和了.

BR: 是的.

JB: 他們很努力實行這起陰謀,嘗試使病毒更致命。 而他們沒有恰當控制好毒性。 所以我們很幸運,Bill...因為如果他們真的把致命的病毒成功擴散出去(造成大量人口死亡),就沒有現在這種全民接種疫苗的氣氛了.

BR: 進一步說病毒突變沒有發生,是麼? 我想就是Henry L.Niman所說的受體結合域225-G(注:太專業不知道怎麼譯)。

JB: 是的.

BR: 這影響到很多人...嗯,不應該說很多...但是一個令人擔憂的數字...在烏克蘭令人擔憂的一小部分染病的人.(注:09年11月烏克蘭出現超級流感,死者肺部修燒焦一樣)

JB: 嗯.

BR: 就是那種人人都談論的直入肺部的烏克蘭瘟疫。 但病毒沒擴散沒成功,失敗了。 不是嗎?

JB: 是的。 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我們一直受到某些勢力的幫助...你知道嗎?

BR: 噢,是的.

JB: 那些人盡力去嘗試擴散病毒。 而他們沒有成功。

BR: 病毒沒起到應有的作用。

JB: 失敗了...病毒不怎麼能擴散開來。 然後,當然地,現在他們面對的大問題是當沒有流行病爆發,那人們看不到為什麼所有政府都採取這樣的緊急接種疫苗的措施的原因(於是開始懷疑政府的動機)。 沒有豬流感,沒有疾病,沒有一定比例的人染病。 顯然全部都變成了虛張聲勢的宣傳。

BR: 嗯.

JB: 所以,如果他們明天突然在柏林引爆一個核彈,然後說這是阿爾蓋達基地組織做的,誰會相信? (笑)

BR: 哈,這是你第四還是第五次提到柏林有核彈爆炸。 我在柏林的朋友們應該擔心嗎?

JB: 不,不,不。 我只是換位思考,我意識到....他們真的要提高賭注了。 (製造更恐怖事件引起人們恐慌)

BR: 是的,他們不得不製造更嚴重的事件.

JB: 他們不能再用鞋底炸彈之類的東西了。 他們真的要做些什麼大事出來.

BR: 嗯.

JB: 而我想他們會找歐洲。 他必須挑起歐盟對中東,或者俄羅斯,或者中國的爭端...把主要的大國集團...

BR: 是的.

JB: ...帶入他們的劇本中。 歐亞,中國或者其他集團....他們需要很快完成這些事。 要引起對歐洲或者美國的核攻擊,除了這麼做我看不見他們還有哪些方法選擇。

BR: 戰略上很狡詐。 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

JB: 是的,所以柏林可能不是核攻擊的目標。 我更願意認為柏林是一處安全的地方。

BR: 也有可能,我指...

JB: 我不認為目標是維也納,哈布斯堡王朝(歐洲王室之一)光明會一半的成員在那裡。

BR: 哈。

JB: 但還是有可能的..

BR: 在維也納呆著吧,你會安全的。 但說真的,你剛才所說他們可能這麼做...你認為會有一件人為策劃的標誌性事件在歐洲某個地方發生,去動員歐洲人民,因為歐洲人民沒有在他們計劃好的控制當中。

JB: 我認為通過類似豬流感這種事件,他們就一直指望歐洲人會愚昧無知地乖乖就範受到控制。 而現在他們意識到歐洲人已經對此產生就極大的懷疑。 甚至法國憲兵隊也拒絕去接種疫苗。

BR: 是的.

JB: 他們失去了歐洲人的控制權,並想辦法重奪人心的控制。 會不會引發一場人造虛偽的事件來撒播恐懼? 他們能不能把歐洲人民致於恐懼當中? 歐洲人民會不會在遭受核攻擊後接受極權主義統治? (注:指一旦發生大戰,社會以軍事管制模式運作)。 Bill,我不這麼認為。

BR: 我也不同意.

JB: 我真的不這麼認為。 我覺得他們已經黔驢技窮了。

BR: 我想說,一大部分看著大西洋彼岸的美國的歐洲人,就是那些傳統的歐洲人...完全不相信911事件是恐怖襲擊。

JB: 啊,是的!

BR: 越來越多美國人認同政府策劃911事件的陰謀論因為這是他們的陰謀論。

JB: 是的.

BR: ...比起已經發生的事,人們更相信陰謀論的說法。 而對於美國以外的人們來說,這場陰謀顯得更加明顯。

JB: 是的.

BR: 在全歐洲和世界其他地方,陰謀論的論調在主流媒體和電視節目中佔有重要位置.

JB: 是的.

BR: 人們是明白真相的。 他們會對此做些什麼事情,是嗎?

JB: 他們會的。 我意思是,直到最近,歐洲人確實覺得歐洲應該是不同的,歐盟是不同的...等等。 現在他們正在意識到歐洲正事實上在同一個集團的控制之下。

BR: 嗯.

JB: 因此我認為他們手上有大麻煩。 如果軍隊不願意戰鬥,如果最高級的軍官不肯給他們的下屬打豬流感疫苗...法國憲兵就不訂購這些疫苗了...法國軍隊也抗命...那陰謀策劃者如何才能使軍隊按計劃行動...進而自我毀滅,基本上,幾場中東戰爭就是他們策劃出來的。

所以我想他們現在什麼事情都會嘗試去做。 但我想他們已經意識到人們對他們(政府)的信任正在消失。 他們認識到自己在做啞劇...一場戲...越來越像是在做戲,沒人當真。

BR: “啞流感”.

JB: 是的.

BR: 這是一個很好的書名.

JB: 是的(笑),很好.

BR: 哈,是的。 非常好的名字。

JB: 好的.

BR: 非常感謝。 這是在視頻採訪之後又一個精彩的音頻採訪。 我很高興.

JB: 嗯.

BR:你剛才給人們分享了極有用的信息。 非常重要.

JB: 是的.

BR: 真的很重要.

JB: 你可以看出...關於《里斯本條約》,上述我所說的信息是不會出現的,通常,也不會在主流媒體中報導。 但我只是恰巧追踪到一些線索,因為...

BR: 因為你在愛爾蘭的人脈關係?

JB: ......因為我的愛爾蘭關係。

BR: 是的.

JB: 而且我也觀察到《里斯本條約》執行的唯一障礙是愛爾蘭公投(注:2008年愛爾蘭公投以53.4%​​的反對票否決《里斯本條約》)。 如果愛爾蘭人在一年前投票贊成,那我們就已經在《里斯本條約》的執行框架之下了。 我也可能無法建起我的網站來揭露這些事情。

你知道,有一個叫“歐盟警察”的組織可以來逮捕你,無論你在什麼國家。 而且罪名是莫須有。

BR: 真的? !

JB: 是的,人們不知道這事。 “歐盟警察”可以半夜來敲你家的門,拉你出來把你帶到他們想要的任何地方。 在《里斯本條約》之下他們甚至不需要知會當地警察就可以這麼做.

BR: 他們以你有嫌疑為藉口把你帶走....

JB: 是的,不管他們有什麼法律權力這麼做.

BR: 嗯.

JB: 他們甚至不需要給當地警察一個逮捕你的理由。 他們完全是得獨立運作的。 這個組織就是在《里斯本條約》下建立起來的。

你可以肯定如果公投通過,一年前他們本應該就開始執行非法逮捕了。 但現在在12月才開始實施,在愛爾蘭公投之後...(注:2009年10月愛爾蘭就《里斯本條約》舉行的第二次全民公投結果67.1%選民支持通過)....就在此時愛爾蘭整個公眾輿論開始轉向對抗政府,在歐盟也發生同樣的事。

歐盟監管受到製藥公司2/3資金支助的歐洲藥品代理商,並劃到歐盟商業委員會...經濟委員會屬下。

不是健康事務委員會,而是商委會...它是這起流感疫苗犯罪的主犯之一..你可以這麼稱呼它..​​.因為他們繞過藥效安全的臨床測試允許這些疫苗流入市場。

BR: 這真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對於所有歐洲的觀眾和聽眾他們可以從這個方面著手挖掘一下此事的真相。 謝謝你提供這個信息。

JB: 是的.

BR: 這真是我想都沒想過要談到的事情,非常吸引。

JB: 嗯.

BR: 那你所說的就這麼多了...

JB: 不,還沒。

BR: 還沒! (笑)

JB: 是的。 我在想一個問題,關於如何下接下來的幾個月動員公眾關注此事。 我想如果我們到6月也沒有什麼大災難發生...到了9月,那麼我覺得公眾的意識已經廣泛提高到他們無法逆轉的地步了。

BR: 是的...我想如果我們熬過今年,那麼我們會脫離險境了.

JB: 是的。 我甚至覺得過了今年上半年就差不多了。 我從某些地方感覺到我們會更加輕鬆了,我們已經...我們將脫離險境。

BR: 現在聽這個採訪的許多人也會覺醒起來,感覺到他們要做點什麼事。 他們看到這段視頻是有原因的。 他們需要以恰當的方式組織動員起來廣泛傳播這類消息。

JB: 對.

BR: 這就是我要對聽眾觀眾所說的.

JB: 嗯,嗯.

BR: 你講得很好。 謝謝你對集體意識的提高所做的一切,這確保了像人為引起流感爆發這類事情不會發生。

這就是為何我們出現在這裡。 這就是為何我們在這裡向觀眾們提供這些信息。

** 以上文稿由來自Divine Cosmos/ Project Camelot/ Project Avalon/ Project Camelot Productions Transcription Team勤勞的志願者們提供。 你在網站裡找到的所有稿件都是小組數年來所建立的。 我們就像螞蟻:我們可能隱身於世,但我們會為你製作精煉的講稿,以帶給你樂趣與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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