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來源:http://www.epochtimes.com/b5/8/11/30/n2346324.htm
急凍長毛象 長毛象滅絕時的氣候變遷 文 ◎ 吳政翰(國立台灣大學大氣科學研究所博士生) 日本札幌冰雪節上的巨型長毛象冰雕。(AFP) 從出土的長毛象瞬間急凍的遺骸顯示,萬年前發生過一個小時內全面降溫約四十五度的大災難!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降溫?時下流行的氣候研究課題「氣候突變」能否回答?「氣候」是地球大氣的長期平均狀態,一般能維持數十年之久,讓世界各地保有其獨特的氣候特徵,例如熱帶地區的濕熱、寒帶地區的乾冷等。然而,從更長的時間尺度看,經過了幾百年、幾千年,甚至於「千秋萬載」,氣候再也不是一個不變的狀態了,這樣的變化稱之為「氣候變遷」。 「氣候變遷」對於地球上的生命與環境的影響,無論持久性或是影響面,都比短期的「天氣變化」要深遠得多:一個颱風帶來的豪雨與強風,只會帶來數天的不便與可計算的生命財產損失;然而兩極冰棚的崩塌,帶來的則是無法復原的全球海平面上升,以至於物種的生存危機!造成氣候變遷的因素很多,可簡單二分為「人為」與「自然」兩大類。 近年來氣候變遷的議題受到各國政府與人民的廣泛關注,是由於十八世紀「工業革命」以來,「人為因素」不間斷的衝擊著地球環境──大量二氧化碳、氧化亞氮、甲烷、氟氯碳化物等溫室氣體的排放,以及高科技對自然資源的過度開發,直接影響空氣、水、土壤、植被這些因子的自然循環,也就造成了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全球氣溫持續上升、海平面升高、冰棚崩解,以及改變後的大氣環流帶來的不正常暴雨、乾旱等「巨變」。這還是經過了一兩百年的累積之後,身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們才感受到的變化。 史前巨獸「長毛象」族群的發展與滅亡,從出土的遺骸與相關的古氣候研究中,似乎也與遠古時期的「氣候變遷」息息相關。 長毛象族群的演進與滅絕 長毛象的生物學名為primigenius,源於四百萬年前的非洲,是一種外型類似現代非洲象的大型草食性哺乳類動物。牠們的族群在全盛時期遍及歐、亞、美三洲,在「更新世」(約西元前一百八十萬年到西元前一萬年)的寒帶草原中,都能夠見到牠們的蹤跡。這個時期的氣候寒冷,動植物種類與現代相似,並且有人類的遺跡存在。 然而,到了氣候逐漸濕熱的「全新世」中期(約六千年前),長毛象的族群數量大幅度減少,直到三千七百年前,最後的長毛象滅絕於西伯利亞極區的弗蘭格爾島(WrangelIsland)。從「更新世」到「全新世」,地球氣候經過了不同的冷暖期循環,但長毛象族群在幾次氣候變遷中,都得以繁衍並持續存活了下來。是甚麼原因讓牠們在「全新世」中期甚至更早,就開始面臨物種滅絕的命運? 學界對長毛象的滅絕原因主要有三種推論:一個是由於冰河時期的結束,給「全新世」帶來了全面暖化的地球氣候,造成適合於長毛象生存的寒帶草原面積大量減少,導致牠們愈來愈難以生存以致滅絕;另一種論點則是認為由於人類族群的發展,造成與其他物種爭奪地盤以及捕獵的效應,才使長毛象在全新世近期的消失;第三種論點則是綜合上述兩者,認為「氣候變遷」與「人類發展」對於長毛象族群的滅絕都起著重要的作用。 從遠古時期的遺跡遺骸,所能得到的推論確實十分有限,而且都是「間接」的。像是在西伯利亞廣大凍原出土的長毛象遺骸,在成千上萬年漫長的歲月裏,可能經歷了地殼變動、風雪沖刷、其他動物啃食等數不清的毀壞過程,對於正確詮釋這些珍貴 史料的來龍去脈加大了許多難度。 其他比較明確的證據,如遺留有長毛象壁畫的石器時代洞窟、以及人類用於獵捕長毛象的工具、帶有刀傷的長毛象牙等,說明人類會成群結隊對長毛象進行獵殺的活動。這些片段的證據,難以拼湊出長毛象族群演進的全貌。 二零零六年三月七日在芝加哥展示的長毛象。(Getty Images) 長毛象族群演變的數值模擬研究 二零零八年四月,西班牙馬德里「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研究員納蓋世布拉弗(DavidNogues-Bravo)等人,在《公共科學圖書館期刊》(PLoSBiology)發表了一篇名為〈氣候變遷、人類、與長毛象的滅絕〉(Climate Change, Humans, and the Extinction of the WoollyMammoth)的學術論文,使用數值模擬的方法,「定量」的說明「氣候暖化」與「人類捕殺」這兩種因素,共同造成長毛象的完全滅絕。 該研究發現,長毛象的數量在時間序列中,由於氣候暖化造成生存環境減少而劇減,最後不敵人類捕獵趨勢,而導致長毛象族群的全部消失。報告指出:「我們的分析顯示,人類是最終的致命一擊。」 氣候變遷的「漸進」與「瞬變」 「氣候變遷」不完全是漸進的,有些環境因子的變化是漸進的,有些則是瞬間變化的。 以當今的全球暖化為例,溫度上升是漸進的,而兩極冰棚的崩解則取決於支撐的冰墩能「撐」多久──溫度再高一點、冰多融化一點,撐不住就整塊崩掉!從物理的觀點看,這類因子就是取決於一個「臨界值」,超過這個「臨界值」就垮掉,小於「臨界值」就沒事,運作機制是「非線性」的。 時下流行的一個氣候研究課題即為「氣候突變」(abrupt change),探討的是氣候狀態在一兩年間發生的大規模變遷,光是二十世紀就在五十年代、七十年代各發生一次局部與全球性突變。也就是說,在實證科學所能探測與分析的範疇中,也看到了短期變化的可能性。 那麼這個「短期」有沒有可能是「瞬間」,規模有沒有可能是「毀滅性」的?這就超出實證科學可回答的範圍了,因為瞬間毀滅性的「巨變」,必然造成文獻資料付之一炬,自然環境全面的物換星移,人類文化受到無法復原的破壞等。實證科學需要資料來分析,需要資料來建構模型;沒有了資料,也就無法「實證」了。 根據美國學者哈普古德(Charles Hapgood)所著《極區之道》(The Path of the Pole)一書所述,在西伯利亞北部的凍土中,冰凍了包括長毛象在內、成千上萬的史前哺乳動物,有犀牛、野牛、馬、羚羊等。這些生物死亡後保持著穩定的冰凍狀態,使它們的肉和長牙保存十分完好;解剖巨象時,甚至發現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溫帶植物如風信子、金鳳花、菖蒲、野豆等!這些遺骸至少存在於約一萬一千年前。 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降溫?英國考古學家漢卡克(Graham Hancock)認為,當時原本的西伯利亞的氣候相當溫和且適合萬物生長,嚴寒的天氣突然降臨西伯利亞,迅速把這片土地變成凍原。估計達到這樣「急凍」的條件,必須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全面降溫約四十五度! 甚麼樣的機制能達到這樣摧毀性的氣溫驟降?為什麼發生了這樣令人不寒而慄的天災?目前的實證科學是無解的。我們只能從中認識到,漸進與瞬變的氣候變遷,都對生物族群的演進起著關鍵性的制約作用,尤以這種像「諾亞方舟」大洪水般的巨變最為神祕且駭人!然而,這樣的科學研究是最難做的,因此相關的著作寥寥可數。◇ |
永凍層下的祕密 從史前文明看長毛象 文 ◎ 施存真(《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主編) 長毛象的出土,帶給現代人什麼樣的啟示?圖為二零零四年六月紐約一化石拍賣會場外。(Getty Images) 美國印第安的霍比族流傳著一個傳說,神造了人以後,經過了四個周期,其中第三個文明時期在冰凍的天災中結束。恰巧的是,長毛象正是在一萬一千年前極速的冰凍中被瞬間凍結在冰層中……長毛象要啟悟現代人什麼?電影《史前一萬年》(10,000BC)有一幕引起大眾廣泛討論的場景,一萬二千年前的發達人類民族,正驅趕著大批的長毛象群及俘虜來的奴隸,建造著世界奇觀:大金字塔。導演以他豐富的想像力,認為巨大的金字塔建築工程單單靠當時人類的力量是無法獨力完成的,而是在身軀與力氣皆大的長毛象協助下完成的,這樣說倒也有幾分合理性。 只是,在長毛象生存的年代,當時的人類究竟是野蠻無知的原始人類,還是發達的金字塔建築師?按照大多數教科書上的描述,距今一萬餘年前,是人類舊石器時代晚期將進入中石器時代的時期,那個時候的人類披著獸皮,吃著生肉,住在山洞裏,並留下豐富的山洞壁畫。按照課本的敘述,當時的人類完全不具有驅使長毛象並建築金字塔的能力。 然而科學界對於人類史前史一直都存在著一種另外的學說,部份的科學家認為史前時代的人類並非現在認為的那麼原始,而是具有一定文明的。《史前一萬年》的導演可能受了這種學說的影響,而演繹出這個史前人類造大金字塔的場景。 史前文明之謎 雖然達爾文的進化論已經主導了現今人們關於人類演進史的看法,然而,有許多史前的不解之謎很難以進化論的觀點圓滿說清。比如廣泛存在於世界各地的史前大型建築遺跡,如埃及大金字塔、復活島巨人像、馬雅文明遺跡、近東古希臘巴爾拜克神廟等,都是充滿未解之謎的史前時代遺跡。 在沒有起重機的遠古時代,埃及大金字塔是如何建成的?重達數十公噸的復活島巨人像又是如何搬運的?馬雅文明遺跡中的大型金字塔建築方式與埃及相同嗎?巴爾拜克神廟的巨型石柱與巨型石基座,又是如何切削與搬運?這些古代遺址以今日工程科技角度觀之,尚可稱之為大工程,遠古時代人類若是披著獸皮愚昧的原始人,又如何有能力建造? 進化論給我們的觀點是人類不斷在進化,變得更聰明,更有智慧,然而史前的謎題卻挑戰了現代人類的智慧,聰明的現代人類竟然無法圓滿解釋當時人類如何建造這些建築。祖先的智慧有沒有可能高於我們所認為的程度?許多學者專家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馬格德林文化人類圖畫圖解》一書封面。馬格德林文化是指公元前一萬到一萬五千年法國一帶的史前文化。 一萬多年前的人類文明線索一萬多年前人類的生活方式我們很難得知,因為地球上氣候變化無常,滄海桑田是常有的事,科學家僅僅能從考古發現的斷垣殘壁、遺物中去拼湊當時的生活。早期考古證據的不充足,也是造成現代人解讀史前人類生活不易的原因。 然而,遍布世界各地的岩洞壁畫可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法國的庇里牛斯山區的三兄弟洞窟(Cave of Les Trois Freres)中有一幅生動石板畫作,可說是史前時代人類具有一定程度文明的證據。在這幅壁畫中,可以看到騎士騎馬的英姿。騎士的頭髮隨風飄逸在空中,身上穿著短袖衣物,腰上繫著腰帶,腳上穿著長靴,靴子外還繫了一把短劍。而他雙腿跨坐的動物,雖然頭部難以辨識,但憑著尾部及後腿都可辨識出是一匹強健的馬。另外一幅壁畫則描繪了一個少女,頭戴圓帽,腳踏皮靴,身後披著披風隨風飄逸,她似乎也騎乘在一個動物身上。 法國三兄弟洞窟發現的石板壁畫,複雜的動物圖形中有一個騎士。(Jiri Mruzek提供) 法國的另一個拉馬什山洞(La Marche)裏,也發現了一批數量龐大的石板畫,這些石版畫的內容讓人完全不會聯想到「原始人」三個字,如果不講出這些畫作完成於一萬五千年前,沒有人會認為這是由史前人類畫的。這些作品就像現在畫家作畫前的速寫稿,內容大多是人臉部的描繪,有年輕人、老人、思考中的人,頭上也有戴帽子的,畫作中的人物並非無智慧的人類,而像是中古世紀的西方人。這些拉馬什石板畫是在西元一九三七年,被法國考古學家彭卡德(Leon Pencard)與古生物學者羅夫(Stephane Lwoff)發現的。他們花了五年時間進行挖掘,找到了這一千五百多個蝕刻石板畫。彭卡德在一九四零年發表的《馬格德林文化時期的人類圖畫圖解》(Human Iconography of the Magdalenian)一書中,詳細地介紹了他發現的這些一萬到一萬五千年前法國一帶史前文化的石板人像畫。 這個發現與以進化論為基礎認知的一萬多年前的人類文明狀況相差甚遠。因此,彭卡德與羅夫發現的石板畫在一九四零年代被視為是造假的,而這兩位考古先驅也遭到排擠。直到二零零二年,德國慕尼黑大學的教授才還給他們清白,認為這些石版畫確實由史前人類所繪製。 彭卡德與羅夫在拉馬什山洞挖掘出一千五百個蝕刻著圖案的石板,上面刻著許多類似中古時代歐洲人的人頭像。(圖片由作者提供) 史前的日常生活用品拉馬什山洞石板畫並非唯一的史前人類遺物。考古學家發現了許許多多人類遺物,具有現代化用品的特徵,年代卻是在超乎想像的久遠年代以前。西元一九六八年,在美國猶他州發現了一個三葉蟲化石,上面踩著人的皮鞋印。 想像一下,這隻三葉蟲被遠古時期某個人的皮鞋鞋跟部位踩入泥土中,經過長時間的地質壓縮,而在幾億年後,形成化石,又重新被現代人類挖掘出來。 只不過令許多現代人完全不敢置信的是,在三葉蟲生存的數億年前,當時的人類已穿著皮鞋了。若依照進化論的觀點,當時的人類還是兩棲類動物,是不可能穿鞋的。也許當時的那個祖先聽到我們的進化論理論時會氣得冒煙地說:「你們這些不肖子孫,寧可相信我是隻青蛙,也不相信我會做皮鞋!」 真實的考古發現往往遠遠地超過我們的認知。根據《考古學禁區》(The Forbidden Archeology)一書及其他研究者的研究發現,在地球發展至今的幾十億年歷史中,我們的祖先不但會做皮鞋,他們在二十八億年前造了一批金屬球,在三億年前做了鐵鍋,一億多年前造了鐵鎚,二千一百萬年前造了螺絲釘,五十萬年前製造了火星塞,十萬年前造了金屬花瓶,三萬年前做了望遠鏡等。 根據這些考古證據研判,人類的文明史,似乎並非現在認知的短短五千年,而是已經發展了相當久遠的年代。只是每隔一段時間的發展後,人類文明走向毀滅,而後又從頭開始發展,形成一個個周期性的文明發展史。 史前文明的存在也可以解釋古代遺留下來的神祕智慧,比如河圖、洛書、周易、八卦等等,其雖然神祕,但卻非全然虛幻,仍可應用於預測與命理。然而現代人並不能充份理解其內涵與意義,這些智慧就很有可能是來源於上一期文明。 就像今天的人類文明若遭天災人禍而毀滅了,下一代新發展的人類也未必看得懂今日的化學元素表,但也許未來人再拿來分析化學元素也還能行。 史前文明的毀滅 如果幾十億年前、幾十萬年前、甚至萬餘年前的史前文明都是存在的,那麼接著要問的問題是,這些文明哪兒去了?為何這次人類文明從五千年前,再度從原始狀態重新開始? 古老的各大宗教中、傳說故事中其實都有人類文明毀滅的故事。有研究者整理了世界各地的傳說故事,竟然發現距今大約四千至五千年前,世界各地不同的民族都不約而同的有關於大洪水的傳說故事,其中最有名的當數中國的堯帝時發生大水而後大禹治水,及西方聖經記載的大洪水與諾亞方舟故事。除了以上兩個故事以外,美索不達米亞、希臘、印度、馬雅、台灣原住民等文明中,都有關於大洪水的傳說。 在這些傳說中,許多都是這樣描述:天神認為人類道德敗壞,而決定以洪水將人類文明消滅,人類當中少數好人在事前得到天神的警告,得以逃過一難。 呼和浩特市內蒙古博物館展出出土於呼倫貝爾盟的松花江猛象,高四點七米,身長九米,是中國迄今為止最大的猛瑪象骨架化石。(AFP) 史前人類與長毛象的關係上一期的人類文明毀於大洪水,那麼有沒有上上一期的人類文明呢?有沒有上上上期的人類文明?如果有的話,他們又是怎麼毀滅的? 美國印第安的霍比族流傳著一個傳說,神造了人以後,經過了四個周期。人類在每個周期初期時都還很善良,敬畏天神,謹遵做人應有的規範,但到了每次文明的末期就不再敬神,道德淪喪,因而神降下天災將該期文明毀滅,僅留下少數人進入下一個歷史時期。 第一個周期的人類被神以大火消滅,第二個周期的人類被神以冰凍消滅,第三個周期的人類被神以大洪水消滅,而我們這次的人類是第四個周期的人類。以霍比傳族說來看,人類的上上個文明時期就是在冰凍的天災中結束的。 以時間點來看,上個時期文明的結束是在距今五千年前,假設上個文明也存在約五千年的時間,上上個文明就是在一萬年前結束的,存在時間就是距今一萬五千年前至一萬年前之間。 而恰巧的是,長毛象正是在一萬一千年前極速的冰凍中被瞬間凍結在冰層中。這個時間的吻合,讓筆者不由得這麼思考:霍比傳說中被天神以冰凍毀滅的第二周期人類,與長毛象很有可能生活在同一時期。 而一萬多年前,在法國山洞留下騎士與類中古歐洲時期石板畫的史前人類,以存在的時間點也是在萬餘年前來看,很可能就是當時與長毛象共同生活的人類。 《史前一萬年》的電影導演,或許也了解這個歷史上的吻合,而描繪了騎馬民族利用長毛象搬運重物的情節。 一支國際科學隊在俄國西伯利亞哈坦加城(Khatanga)凍土層洞穴實驗室挖掘長毛象遺骸。(AFP) 對現代人的啟示長毛象的出土,不僅僅是讓我們了解地球的滄海桑田與全球氣候變遷。若「神」真的存在,神似乎要藉由長毛象啟悟現代人,遠古時代曾有瞬間發生的天災劇變,這種巨災發生時,地球上最龐大、最有生命力的生物都難逃一劫。 而綜合過去各民族的傳說,這些瞬間劫難與人類的道德敗壞有關係。多數古代民族認為,人類多次文明的消逝無蹤,都是在人類只重物質發展與享樂,無限度放任自身行為造成的。 現代人類如果能扭轉過來自身的行為與思想,在發展物質文明時節制自己的欲望,同時提升精神水準與道德層次,是否有機會逃過史前文明反覆毀滅的宿命,而走出一條全新的文明道路?相信這種全新的美好的未來,才是世上所有人衷心期盼的。 (文中考古發現的詳細說明可參考《揭開史前文明的面紗》一書,或於網址:http://big5.zhengjian.org/articles/2004/11/23/30031.html下載)◇ 1/30/2008 6:26:02 AM ──本文轉自第96期<<新紀元週刊>>封面故事 http://mag.epochtimes.com/098/1.htm (http://www.dajiyuan.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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